旷神怡。
但他仔细盯着几个僧人,瞧见僧人没有异样,心下惊疑,未曾想人道之气连他的佛法都挡住。
亏他还想试探一下,这几个僧人。
“法师,我等是跟随国师修行的,是国师派我等来此地施展救灾的。”
几个僧人彼此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说道。
“国师?敢问国师又是哪庙哪寺修行的?”
易柏又问。
他身后亦无灾民,他自是不急,想从中寻得法子,试探出这个国师的底细。
“法师,你怎开口就问国师哪庙哪寺修行,你欲问我家国师,怎不先自报家门。”
有僧人这样说话,还装模作样的双手合十,只是模样甚为怪异僵硬。
“几位法师,我乃双龙寺之僧,今游历至此,见着伱等几位,故上来问上一问。”
易柏胡言乱语,他身上隐有佛光,一举一动皆有高僧风范。
几位僧人似被难住,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不知道让谁出来答话。
最后还是一机灵的僧人走出,说道:“法师,我等跟随国师修行时,国师已出寺庙,我等未曾问过,故而不知国师在哪一处修行,法师,不如这般,待我等回去京城,问一问国师,下次若是有缘再见法师,再与法师述说。”
易柏听到此话,只得以放这些僧人离开。
这些僧人不愿纠缠,忙是收拾东西,就要离开。
易柏瞧着这几个僧人收拾,突然之间,瞧得其中一个僧人,有些眼熟。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眼熟。
就是觉得,他曾经在哪儿见过这个僧人。
神态上的熟悉。
易柏不由得走上前,把钵盂放在木桌,伸手搭住其肩膀。
那僧人一晃,身体僵硬,差点跌倒在地,他很艰难的转动过来。
“法师,还有何事?”
那僧人声音沙哑难听,开了询问。
“这位小法师,不知,你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易柏问道。
“法师说笑,我一直跟在国师身边修行,哪儿见过法师。”
僧人露出古怪又怖人。
“那你在跟随国师修行之前,是在哪一块修行的?”
易柏又问。
“法师,我祖地乃是一穷乡僻壤之郡,名为东碣郡,我住于江水县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