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光,想来已是天上神仙,老僧我倒是该祝贺檀越才是。”
住持微笑说道。
“当上神仙又如何,到底我尚是化形大妖,比不得住持,已成真仙。”
易柏说道。
“檀越真是好本事,我尚是成神仙没多久,就被你所知。”
住持赞叹。
易柏笑笑不语。
他们没再多说,住持亲自将易柏与黑熊精接入,引入僧房之中。
入得僧房。
黑熊精在外看门。
易柏入内,他与西来寺原先的些许隔阂已是尽数消除。
他问起西来寺为何闭寺。
住持听得此言,摇头苦笑,说道:“当初明静死劫将至,我寺方丈参与其中,已是犯戒,我不知该如何赎罪,故闭寺不出,遣散众僧,以赎罪过。”
易柏听完,点了点头,说道:“当初之事,与西来寺并无关系,明静又非西来寺之僧,何至于此。”
他很清楚,这件事西来寺占的关系,是完全不大的。
严格来说,只能算是纵容之罪,包庇之罪
易柏想着想着,心情奇怪。
似乎,是挺大的。
“檀越莫要如此说,西来寺之罪,我最是清楚,方丈已是因此事坐化赎罪,我西来寺赎罪至今,才算了清罪孽。”
住持口念佛号,双手合十。
“不谈这些,不谈这些!不瞒住持,我乃是路过此地,特来拜谒道禅法师遗蜕。”
易柏说道。
“这檀越若是早些时候来,还可拜谒,如今,如今却是不得了。”
“这是为何?”
“遗蜕没了。”
“没了?”
“被我吃了。”
住持的一句话,吓得易柏跳了起来,砰的一声,撞倒了一张柜台。
“檀越莫要误会!乃是我不日前,在殿中与道禅遗蜕闲谈,忽生顿悟,苦修百载,一朝褪去凡胎,又见道禅遗蜕化作一颗泥丸,入我腹中,让我阴尽阳纯,成了神仙之流。”
住持连声解释,生怕被易柏误会。
“原是如此,我险些误会住持。”
易柏松了口气。
“理解,理解!”
住持双手合十。
“按住持所说,如今道禅法师的遗蜕当是消失,我自无拜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