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他还是可以让天下妖魔靠月华修行,但太阳的存在,始终会是天下妖魔心中的一座山。
不将阳光克妖魔去掉,天下妖魔永远抬不起头来,永远是邪道。
“金乌,真的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易柏不甘心止步于此。
“此为天道之理,我无有办法,常言‘阳光’,实际乃我太阳之真火所散发之火光,只因火光金黄,故成阳光,我那火光,本不克妖魔,毕竟以这等算法,我亦算妖魔,只因天道之理也,若是元辰有办法令天道之理更改,我之阳光自是不会再克妖魔。”
金乌道。
“天道之理?此如何能改?”
易柏问道。
“所为天道之理,便是玉旨,许多年前,有人携人道之势,请愿天帝将妖魔打入邪道,故被阳光所克,又以那人道之势,斩去天下妖魔诸般修行之道,本想一劳永逸,可未想阴阳对立,怎会消失。”
金乌与易柏讲述曾经的事情。
“所以,我想改变天道之理,需请得天帝应允?”
易柏再问。
“当是如此!若伱能请得玉旨,改变天理,我之阳光,便再也不会克制妖魔也。”
金乌顿首。
“劳烦金乌解惑。”
易柏有了个目标,心中有数,便是打算要去天庭一趟。
“元辰且去,你所做乃是天大的好事,坚持下去,定会功成。”
金乌称赞。
易柏又是客套一番,他这才打算离去,去寻那黑熊精,再是返上天庭,前去请那玉旨。
“元辰少待!”
金乌喊住易柏。
“金乌,可还有何事?”
易柏问道。
“我观你腾云之术甚是粗糙,莫不是帝君未传你腾云之术?”
金乌反问一句。
“这不瞒金乌,我那师父,平日是个大忙人,且我亦是忙碌,自是未得机会过多交谈,腾云之术,我尚是未有学得。”
易柏深感羞愧。
他的腾云之术就是用龙珠呵气成云,再是腾飞而起,这样的腾云之术,能不粗糙么。
“今你不远千万里前来寻我,我却帮不得你,你既然未学得腾云之术,不若我传你一术,你觉如何?”
金乌这般说道。
“金乌愿传我腾云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