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君故兄说的都是真的?并无一丝隐瞒与编造?”
“是,你待怎样?”
康天杰声音冷冽,还是一样的话。
李往矣却笑了起来,道:“你一口一个寒山腐儒、伪君子,我还真以为是寒山哪位前辈或者同窗,有负于你呢,结果竟然是这般。”
康天杰冷哼一声:“姓周的虽未编造,可话里话外,却还是偏向唐子年那厮,难道不是他有负于我在先?”
“我与他本是生死至交,将妻小托付于他,可他却是如何报答我的?你们这些读书人,难道不知道‘朋友妻,不可妻’之古训吗?”
李往矣却已懒得与他辩解对周青衿道:“君故兄,此种人不值得称为先生,说是狼心狗肺之徒,还差不多。”
周青衿笑笑,没有说话,毕竟现在已是寒山书院,与康天杰之间的事情。
他只负责将事实说出来便好。
李往矣又转向康天杰,道:“不知道你之前,有无因心中愤恨,杀戮我寒山弟子,但是今日,我作为寒山后辈,却是要为唐子年前辈,讨还一个公道。”
康天杰冷笑道:“我三年前于蓝云城,打残过一位自称是寒山书院弟子的李凤云。虽然最终被他逃了,但是他此生却注定无缘大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生气?”
周青衿插话道:“更新兄,此事我照湖亦有听闻,那位李凤云并非寒山弟子,只是借用你们的名号,在东境招摇撞骗之人。”
李往矣回道:“那这事可以不算,不过光凭唐子年前辈一事,也足以让我下定决心了。”
周青衿心中微异,没想到面前这位看似清逸闲散的寒山同年,却是一位行事果敢之人。
此事自有公道,他们照湖书院不需掺和。
因此他朝李往矣微微拱手,便退回原先的书馆。
街道两旁围观的人,也知道这位来自中域寒山书院的青衫书生,动了真怒,便也都远远退开,免得殃及池鱼。
小芊君倒是漂浮在大师兄身侧,并未走远。
康天杰看到众人的反应,脸上露出一丝冷冽笑容,道:“很好,既然事情说开了,那接下来我出枪只会更加坚决。”
“今日,便和你寒山书院做个了断,不是你杀死我,为那个霸占友妻的伪君子唐子年报仇,便是我一枪洞穿你这个寒山嫡传。”
“寒山书院李往矣?独登惊世名录之人?今日,我便要你魂飞魄散,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