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还曾邀请他手谈一局。
期间说了些似是而非,玄之又玄的话题。
这对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东境,来到了这天苍山脉。
老者正在悠然钓鱼,少年在旁边无事,忍不住思揣刚刚听到的云端之上那番对话。
“先生,神主娘娘为何要强取伍莫白的一缕本源神火啊?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毕竟这位伍先生是北洲最强十人候补,又是武祖的师弟。”
老者一边钓鱼,一边回道:“这怨不得神主娘娘,毕竟这百年一度的游神会,乃是神道最重要之事,神主娘娘此番神游一洲,不仅关系着北洲神道的清浊,也关系着整个北止戈洲山河的好坏。”
“伍莫白实在不该在此时现身,妨碍神游。”
“正如神主娘娘所说,若非看在武祖的面子上,以及他当年在天外那场大战,有功于北止戈洲,按神主娘娘的脾气,真可能废了他,而止戈山也无话说。”
“是他坏了规矩在先。”
少年听懂了,又道:“先生,那缕本源神火,对伍先生很重要吗?”
老者和颜笑道:“当然重要了,这关系着他能否跨过那一线,从最强十人候补,成为最强十人,经此一遭,他只怕得多养百八十年咯。”
少年从小就好问,还有问题:“那他为何会有疯癫痴惘之症?莫非是在走枪帝之道?”
老者摇头:“自然不是,他的痴惘之症,是因欲强行破开那一线,走火入魔,又被天劫所侵导致,等他们什么时候不再有疯症了,他也就差不多跨过那一步了。”
少年想着这疯与不疯之间的利害,最后问道:“听他被神主娘娘踹飞前说的那些话,似乎他爱慕神主娘娘,所以看到李往矣与神主娘娘同行,便忍不住渡空而来?”
老者笑道:“神主娘娘乃是天人,岂是那伍莫白能够觊觎的?不过心生爱慕,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为神主娘娘不喜罢了。”
少年问道:“那李往矣呢?先生上次不是说神主娘娘与他”
老者将鱼竿提起,打断了少年的话,道:“徒儿,这话可不兴说啊,神主娘娘的脾气可不太”
“哼!”
老者话没说完,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道冷哼。
他立即改口道:“神主娘娘乃是天下第一等神人,不是我们师徒可以妄议的,只需静等花开就好。”
少年却不知道自家先生,刚刚差点老魂飞起,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