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稽首回礼。
“陈兄,如今这长夜王宫即将复苏,或有机缘降临,那前边三位,可有什么定议?”李往矣询问道。
陈病已看了一眼最前方的拓跋孤城、赵瑟初、赵白马三人,微笑回道:“尚未商议,或许是想看看再说吧。”
在场三洲俊杰,以拓跋孤城、赵瑟初、赵白马三人地位最高,实力最强,如今遇到秘境王宫复苏这种大动静,如何做,自然是他们说了算。
见这三位还没开口,李往矣自然也不着急。
他环顾全场,只见原本六十位的三洲俊杰,如今只剩下三十几人。
北止戈洲这边,人榜只剩下谢飐、陈病已、南流景、白草折几人,像人榜第四的天风宗风掣,还有老熟人血手盲童宋九,都不在场。
不知道是都出局了,还是尚未赶来。
北洲地榜,也有好几位没到场。
李往矣从陈病已那里得知,其中地榜第五的琅琊学宫小贤人王守拙,败于西北烽火洲地榜第三的贺拔山,已经退出了秘境。
像地榜第三的佛子三悟,则自始至终未见人影。
其他两洲,也都损失惨重,尤其是西北烽火洲,是三洲中人数最少的。
不过它地榜大宗师,仍有七位,比北止戈洲和东蓬莱洲都多,整体战力仍是不可小觑。
扫视完三洲俊杰,李往矣再看向前方的王宫。
只见王宫宏伟高大,堪比人间大国皇宫,此时宫门紧闭,宫墙之内,却月光流转,夜色荡漾,爆发出万般华彩,照亮了整座长夜上城。
只是那万般华彩之外,弥漫着一种令人悸动的气息。
如果那万般华彩,代表了某种机缘,那这些令人悸动的气息,绝对代表了危险与不详。
感受到这股危险的气息,充斥着整座王宫,不管是拓跋孤城,还是赵瑟初、赵白马,都没有妄动。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王宫之中依旧月光明亮,华彩飘散,但那股令人心悸的气息,却消散了不少。
拓跋孤城立即看向旁边的赵瑟初和赵白马,道:“二位,王宫已然可入,三洲所剩俊杰,基本都汇聚在此,怎么办?”
赵瑟初道:“咱们三洲一起进去,各寻机缘,各凭本事,各安天命。”
赵白马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北洲天骄,颔首附和:“我同意。”
拓跋孤城有些失望,本来他是想先打一场,将一些孱弱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