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一时间,继南梦华洲新道君、西净土洲新佛陀后,北止戈洲也爆发了盛大而恢宏的武神诞生异象。
李往矣和余渡白兄弟俩转身望去,发现这道武神诞生异象,出现在北边。
余渡白仔细看了一会儿道:“应该是止戈山,止戈山这新一代传人中,相比较而言,不是成色稍显不足么?”
“当初萧野问拳打上去的时候,可是连败了七人,没有一位年轻天骄,能够接下他三拳。”
“这新纪元的北洲第一位武神,怎么会出现在止戈山?”
余渡白实在不太能理解,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按照东蓬莱洲剑道气运触底反弹的理论,就算萧野选择不当这个第一尊武神,这北洲新武神也该诞生在止戈山之外才对。”
“止戈山作为天下兵家第一祖庭,被萧野只身镇压,气运当有所散逸,便宜山外某位赤子。”
李往矣听完笑而不语,没有第一时间解答。
余渡白疑惑道:“大师兄,我哪里说得不对吗?”
李往矣摇摇头,又点点头:“对,也不对。”
“嗯?此话怎解?”
李往矣用折扇斜指北边冲天而起的盛大异象,问道:“小白,你看这异象,有何独特之处?”
余渡白开启儒家望气术,凝神观之,十几息后回道:“这道异象,除了武运磅礴,几可惊天外,亦洋溢着恢宏的沙场攻伐之气,甚而演化出了盛大的战场对垒之势,与止戈山这天下第一兵家祖庭的底蕴相合——我明白了,这诞生的是一位兵家新圣,而非武道神君!”
李往矣笑道:“这便是了,都说兵武不分家,只是一个求万人敌,一个争无人敌,然而实际上,二者还是有所区别的。”
“萧野当初问拳止戈山的时候,虽然尽败这天下兵家祖庭所有当代天骄,打出了无敌之势,但是却与兵家一脉,并无妨碍。”
“而以止戈山的底蕴,出一位兵家新圣,不足为奇,只不过以前因为某些原因,这位兵家少年圣人,并未入世而已。”
余渡白点点头,明白了。
东蓬莱洲能冒出一位惊艳天下的天才剑修董洗剑,止戈山能藏着一位少年兵家圣人,的确不值得奇怪。
同时他也确信了另外一点,有武道无敌的萧野在,他不踏出那一步,北止戈洲所有年轻一代武夫,都休想踏出那一步。
包括兵势峰小师叔赵白马,上一届北洲人榜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