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的信众,正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前往附近最大的一间寺庙朝圣。
对于这一幕,谢嘉树并不以为意。
毕竟在中土神洲,也有赤诚学子,或者是老儒生,每日必焚香沐浴,叩拜至圣先师。
只是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一位稚龄孩童,也跟着其祖母,有样学样朝拜的时候,一群年轻的苦行僧,突然把他围了起来。
“敢问施主可是寒山书院谢嘉树?”
谢嘉树摇摇头:“不是。”
为首的青年苦行僧眉头微皱:“不是?”
他正要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谢嘉树解释道:“我叫李更新,来自中土神洲,不认识什么寒山书院谢嘉树。”
听到这话,为首的青年苦行僧有些无言,他刚刚已经看见画像里的人了,与面前的儒衫书生一模一样,错不了。
“阿弥陀佛,读书人当遵守仁义礼智信,谢施主何必与小僧开玩笑?”
谢嘉树微笑道:“佛门弟子亦不可起贪嗔痴三念,敢问诸位大师,因何而来?莫不是要妄起杀念,捉拿在下?”
为首的青年苦行僧双手合十低头道:“谢施主,小僧等受大焚阿寺一位师兄所邀,想请谢施主前往大焚阿寺一晤,好解开一番因果。”
谢嘉树温煦地道:“相谈多时,还未请教大师法号?”
为首的青年苦行僧回道:“小僧真一。”
谢嘉树道:“原来是真一大师,敢问大师,你可知道大焚阿寺那些和尚,想要将我擒回去,是要解什么因果?”
真一和尚低头入定,没有回答。
谢嘉树则直接扔过去了一份刚买的仙家邸报,上面详细记载了大桑嘛寺所为,以及大焚阿寺追杀他的事。
“真一大师不妨看看。”
真一和尚接过仙家邸报看了一眼,又转给了身边的其他苦行僧。
等他们传完后,谢嘉树说道:“诸位大师,还以为我该走一趟大焚阿寺吗?或者说,你们还要助大焚阿寺拿我吗?”
真一和尚再次双手合十,低头诵道:“阿弥陀佛,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谢施主,是小僧等着相,打扰施主了!”
随后他便一边继续吟诵《心经》,一边转身离去。
其余青年苦行僧也吟咏着《心经》跟上。
未走出几丈,真一和尚突然转过身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