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对于大桑嘛寺淫乱犯戒,残害信众一事,我灵山感激谢嘉树施主的所作所为,为佛门清除了一片秽土。”
“佛门绝不袒护任何一個犯了戒律的僧侣,对于大桑嘛寺的处置诸佛已经有了定论,着革除大寺之号,五百年内不准重建。”
“桑桑主持等一应僧侣,若是活着,也该下牲畜道。”
“这番处置,想来儒门不会有意见。”
马天山点了点头:“合该如此。”
加纳圣佛见儒门祭酒没有提出异议,继续道:“至于大焚阿寺一众高僧,因六根不净,犯戒追杀谢嘉树施主之事,我灵山亦是绝不相容,我佛慈悲,世间没有行义举,做正事,而被讨伐之事。”
“老衲三人前往大焚阿寺,便是要阻止此事,处置犯戒的焚寺一应僧侣。”
“不过追杀谢施主的阿休提、火默勒等佛陀,皆已圆寂在谢施主与寒山援兵的手里,而谢施主毫发无损,李施主亦于焚寺之外,击杀四位护寺法王。”
“算起来,寒山书院与谢、李二位施主,并未真个受损。”
说到这里,眼见马祭酒神情玩味,意欲开口,加纳圣佛顿了一下赶紧继续说道:“当然,老衲说这些,并非是要为焚寺开拓,阿休提、火默勒等六根不净之僧,亦是死有余辜,怨不得谢、李二位施主。”
“老衲只是想说,寒山书院不管是为了脱身也好,出气也好,总归是没有吃亏,所以李施主是不是可以暂且放过大焚阿寺的山门牌匾?”
“那块牌匾乃是建立大焚阿寺的前辈高僧所留,对于密宗一脉,对于整个佛门,都十分重要,而被李施主带走,却无多大意义。”
马天山微愣,他还真不知道李往矣打上大焚阿寺去后,盯上了人间的山门牌匾。
作为土生土长的西净土洲人,他知道大焚阿寺的那块山门牌匾,对于佛门一万千信众的意义,的确非同一般。
要是将其夺走,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他着实没有想到李往矣围魏救赵之余,没有盯上大焚阿寺里那些威力巨大的杀伐圣物,反而看上了那块不起眼的牌匾。
还真是后生可畏啊。
他终于知道加纳三圣佛,为什么这么着急了。
要是真被李往矣将那块祖宗牌匾揭下来了,佛门的脸面须不好看,而密宗一脉的其他大寺,也必将愤怒而起。
不过心里虽这么想,马大祭酒嘴上却别有说辞:“加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