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不然的话,就有放空炮的嫌疑了。”
“你先跟洪立敏见面?”
“我是强行进入她投宿的房间,做这种事情,脸皮非厚不可。”
“你跟她谈什么?”
“谈什么?”伊集成微笑着说道。“她一开口就叫我滚出去,在这种情形下,我们还能谈什么?”
“那么,你们没有交谈了?”
“是的。不过,就在我正想离去时,有人打电话给她,由于对方的说话声很大,所以我也听到对方所说的话。”
“对方说什么呢?”
“对方说田岛已了解了。由于是男人的讲话声,所以我想一定是关林打来的,对方说田岛已同意离婚。”
“后来呢?”
“之后洪立敏用手遮住话筒,什么也没有听到。”
“那天晚上你去拜访田岛?”
“起先我并没有打算去跟他见面,因为我素来很讨厌艺术家,何况我已跟洪立敏见面,足以撰写报导,可是,那天我去朋友家喝酒,一直喝到半夜才回家,在回家途中,偶然路过田岛家的前面,于是我就”
“那时几点?”
“好像是十二点多,不,还不到十二点,总之,是半夜。”
“你说出来开门的田岛说他正忙着准备明天的事情,这是真的吗?”
“依你看,是真的、还是假的?”伊集成微笑着反问道。
“我不知道。”田春达说道。“你是凭什么认为是真的?”
“因为他说有件事情非在今天完成不可,无法跟我见面,很抱歉。”
“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没有必要跟刑警说谎,由于此事乏善可陈,我才以撰写剧本的手法撰写那篇报导。”
“非在今天完成不可?”田春达在口中念着这句话。
由“完成”这句话联想到的是作画,田岛在发生事件前一天作画?一直画到半夜?
“那时田岛是怎样的一个情形?你在报导中说他看起来活像小鬼,这种说法未免太夸张,我只想知道真实的情形。”
“说他像小鬼是有点夸张。”伊集成又笑了出来。
“不过,他的眼睛充满血丝是真的,他好像很疲倦也是真的,他的手沾满了颜料。”
“颜料?”在发生事件的前一天,田岛真的在作画吗?
“真是搞不懂。”田春达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