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才离开他的。但妈妈一离婚,对方就不要她了。她很伤心,经常打妹妹,妹妹便跑回家来。我们躲在房间里聊、吃瓜子、涂红药水,苦中作乐。
几年后,他们都没找到合适的对象,于是有人做起了现成的媒人。爸爸作了不动粗的保证,妈妈也没端架子,他们就这样复婚了。他们后来不再互相打架,我们成了他们的沙袋。我爸常起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他觉得炼钢就要不断打。
我认识男友是在那年秋。那,秋高气爽,我心情也不错,我穿着最心仪的碎花裙到学校去参加“金秋文艺晚会”。
他看上去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很成熟也很英俊。他站在人群中,立刻就把别人比下去了。他在校门口跟朋友话,我正好朝他迎面走去,他看看我,我也看看他,然后我们擦肩而过。
他眼角的余光,像把神不知鬼不觉飞来的梅花镖,无论是角度还是力度都计算得恰到好处,刚刚好擦伤我的皮肤。从那一刻起,我就沦陷了。
当晚上做梦,我梦见我们仍在街角相遇,不同的是,性别发生了转换。他成了娇艳欲滴的我,而我成了温柔成熟的他,我走上去对他,嘿,一起去跳舞吧?他点点头。然后我醒来,心满意足。
我敢肯定他当时一定也注意到我了,不然不会有后来的事。
再次遇见他是在某下午放学的时候。我一出校门就看见了他,他站在马路对面,显得茫然无措。他穿了件崭新的蓝色衬衫,清爽干净,像蓝一样。我穿过马路故意朝他走去。他也看到我了,温文尔雅地笑了。他问我,同庆路怎么走。我俏皮地,左拐三,右拐四,一瓶七喜外加两包红双喜啊。
这是只属于我的暗语。一直以来,用数字编制各种暗语是我的怪僻。
果然,我的回答让他一头雾水。我故意不给他解释,,我给你带路吧,反正不远。他听了便露出笑容,,那就走吧。我们沿着学院街往前走,都不话。这是我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并排走在街上,而且他看上去那么斯文英俊又温柔。
从没有男人对我如此温柔地过话,在咆哮声中长大的我,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就被迷住了。我很紧张,不敢笑也不敢话,生怕一开口就给他留下坏印象。我那穿得也不好看,像个灰姑娘。
我们走出一段路,他突然出其不意地抓住我的手。这个动作相当突然,我受了惊吓,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意识到他在干什么。但他平静地握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