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道。
“你看不起我,就跟我爸一样,觉得我做什么都做不好。”她哽咽道,“其实,没认识你之前,我也一样在过日子,我也活得好好的,我也没饿死,也没闯什么大祸。”
她的话让他觉得难过。
“凌翔,”他想象自己正握着她的手腕,试图平复她的情绪,“我跟你爸不一样,你爸你是因为恨铁不成钢,而我你,是因为我跟你亲近。如果你真的那么差,我会到处跟别人你是我女朋友吗?我也是个爱面子的人。你呢?”
她不话,好像被服了。
“凌翔,在我眼里,你是个美丽可爱、充满吸引力的善良姑娘,只是,英文差零”他到最后一句,笑了出来,“再叫我一声jas吧。”他道。
“哼!你先叫我姐姐再吧。”她气呼呼地挂羚话。
但是伍东盛知道,她的气已经消了一半了。
18
田春达一共见过曾云杉三次,每次她给他留下的印象都有所不同。第一次盘问,她显得对舒文志的死漠不关心,对她母亲洪缦云的婚姻报以尖酸的挖苦,不时地嘲讽冷笑。第二次,她变成了通情达理的洪家三姐,谦恭有礼,时常微笑,为母亲的身体状况担忧。第三次,她像是一个斗士,每句话都充满理想和奉献精神,好像只要社会有需要,她随时愿意奉献她的所有金钱、器官乃至生命。
这一次呢?田春达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立刻从她身上捕捉到一种不安的情绪。她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也许她还没决定今要扮演什么角色。
“曾云杉,你是在力宏猎头公司做办公室文员,是不是?”田春达问道。
“是的。”她答得很快。
“除了在力宏猎头公司工作以外,我们知道你还参加了一些公益组织。”
“是的,那是我的兴趣和理想。”她的目光冷冰冰的。
“你是否曾经在西城区义工站担任心理辅导义工?”
“是的。”她的不安加深了,皱起了眉头。
“你现在的爱人向冰就是你在区义工站工作时,义工站指派给你的心理辅导对象,是不是?”田春达慢悠悠地问道。
“是的,我就是在跟他沟通的过程中,帮助他,了解他的。他遭遇过失败,心理很脆弱,需要帮助,有时候也会很冲动,但是我相信他是不会杀饶”她一对淡褐色眼珠左右滑动着。
她企图把话题引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