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田春达决定不予理会。
“在去西城区义工站工作之前,你还在别的机构做过义工工作吗?”
“没樱”她斩钉截铁地。
“你再好好想想。”
“的确没有了,上大学时,我只是参与过几次募集捐款罢了,这应该无可厚非吧。”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挑衅的光。
“据你的几个大学同学反应,大学时,你曾在网上建立过一个义工站,目标是帮助失业和失恋的人重建信心。这个义工站的名字疆手拉手’。”
“那又怎么样?这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被人揪住了尾巴,她很不高兴。
“是三年前。”田春达纠正道,接着他问,“你在洪缦云跟舒文志结婚前,是否认识舒文志?”
“不认识。”
“我们在给你发帖的缺中,找到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田春达冷峻地盯着曾云杉的眼睛,“是舒文志的。他三年都没有换过手机号码。你如何解释这件事?”
这个问题令她措手不及。
“当时是有几个人跟我联系,但是我从来没迎”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