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曾云杉语速很快,显然她很不耐烦复述这段话。
“我们调查过你们家附近的邻居和卖店,他们都一致那除了般的时候,你们家有客人离开外,后来你们家没人出过大门。般离开的是伍律师。”田春达平静地,他对这种顽固的抵赖和狡辩早已司空见惯。他们就像进了锅的虾,多少总要扑腾几下的,但是有几个能坚持下来的?
曾云杉不是犯罪老手,跟警察打交道也许还是生平头一遭,虽然她很有战斗力,也很有耐心,但在他眼里,她仍旧是一只注定要死的入锅虾。
他的话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皱起了眉头。
田春达没有给她时间重整旗鼓,紧接着问道:“你走出客厅后去了哪里?”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去了花园,然后出了大门。”她的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像在试探他究竟知道多少,田春达很熟悉这种态度上的转变,这种时候,强硬的态度可以让对方很快屈服。于是他:“曾云杉,我再问你一遍,你走出客厅后,去了哪里?”
她看着他,终于恼怒地叫了出来:“好吧,我开门朝外看了看,没出去,那又怎么样?!”
“打开大门后你看到了什么?”田春达口气稍缓。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本来是想找向冰的,但是没看到他。我真的去找向冰了,只是我没找到。”她固执地重复着这句话。她跟向冰有仇吗?为什么一直把焦点引向他?如果有仇为什么嫁给他?田春达是个传统的人,无论什么原因,他都不喜欢女人背叛丈夫。
“请再一遍,你离开客厅后的行踪。”他冷冷地。
她怒气冲冲地盯着他,对他刻意逼迫自己感到愤愤不平。
她用三秒钟平复了情绪,随后她下意识地昂了昂头,用一种修饰性的语调:“好吧,我再一遍也无妨。我离开客厅后,直接去了花园,在那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向冰,就打开大门朝外看了看,也没看到他。于是我就通过厨房的门回到客厅。那时候客厅里只有玉芳阿姨在收拾碗筷。”
“你是怎么进的厨房?”田春达记得张玉芳厨房的门关着。
“我有钥匙。”
“接着呢?”
“我上楼去敲妈妈的房门,她不肯开门。”
“那时候是几点?”
“我没看时间。”
“你姐姐方其是九点打完电话的,如果你没看见她,有可能她还在打电话,所以那时候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