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那时候老,铁就是要不断打才能变成钢。”周兰温和地,“但是他现在年纪大了,患了严重的肾病,腿肿得很厉害,再也打不动人了。他现在有时候也会想起姐姐,所以我他不是坏人,只是教育方式不对。”
“你父母是不是还报了警?我委托朋友打听周琴家乡的时候,无意中查到了一条报警记录。”
“那是我妈去报的警,事后我爸把她打了一顿。我妈的个性有时候比我爸还要倔。”周兰苦笑道,“后来我姐寄钱回来过,大概前后共寄了三千块吧,其实她烧掉的那些东西根本要不了那么些钱,我妈收到钱后就不再什么了。她去年春节还盼着我姐姐回来过年呢,你看年纪大了,想法也都变了。”
“你最后一次跟她联系是什么时候?”伍东盛适时把这问题拿了出来。
“是5月6日。”周兰口齿很清晰。
“是她打给你的吗?”
“不,是我打给她的。我爸的身体越来越差,我想让她有空回来看看。其实春节的时候我也跟她提过,但我姐这人很记仇,她一直不肯原谅我爸妈。虽然嘴上,好的,我有空回来。但六年了,她一次也没回来过。不过,这次她好像跟前几次有些不一样了。”
“她准备回来了?”伍东盛连忙问道。
“她她已经买好了7号回家的火车票。”周兰到这儿,露出无奈的笑容,“可没想到她又食言了。幸好我没把这消息告诉我爸妈,不然他们一定很失望。”
也许周琴这次并没有撒谎,伍东盛想,难道所谓的去广州只是一个幌子?
“你后来还跟她联系过吗?”
“我给她打过电话,但她的手机关机了。后来就再也没联系上她。”周兰。伍东盛没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担心和困扰,也许她对周水像这样一声不响地失踪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那给她打电话,她还了什么?”
周兰想了想。
“她她现在很幸福,很开心。”周兰目光柔和地。
“她有没有,什么事让她觉得幸福?”
“她等回来以后再跟我细。对了,她还问我什么时候结婚。我还早呢,要到国庆节。她她这次回家会把礼金先带回来。”周兰温柔地微笑着,但伍东盛还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失望。
“周琴曾经跟我提起过一个男人,好像这男人骗了她,你知道这件事吗?”他转换了话题。
“当然知道,”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