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见。但是我后来翻了那个床头柜,那里面放着一把折叠伞、一副塑料手套、一副太阳眼镜、一个电子计算器,还有一盒那个嗯就是那个。”凌翔支支吾吾起来。
“什么那个那个啊?”伍东盛很疑惑,但转念就明白了,他笑问,“是不是安全套?”
“嗯。”她不情愿地回答。
他笑起来,本想调侃她,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他怕一不留神又把她得罪了。
“用过没有?用过几个?”他问道。
“这个我没看。”她低声。
真是个姑娘,伍东盛心道。
“好吧,没关系。”他道,“还有什么?下午有没有去话吧调查过?”
“我调查过了,周水果然打过长途,她是打给一个叫王冬梅的人。电话号码我也弄到了,你要不要?”
王冬梅这个名字,周水在我的荒谬旅程中也提到过,她跟燕子两人被周水认为是“旅程中最信赖的朋友”。王冬梅是镇医生,开了一家的诊所,文章中“冬梅是医生,35岁。医术一般,但人很老实,治不聊病她会直言相告。她曾经给人堕过胎,帮人治好过骨伤,我有一次发烧也是她治好的,她没收我钱,因为我曾经给她拍过照。她不能生孩子,一直保持单身,但她的生活并不寂寞。她有三个男朋友,都是她的病人,他们在不同时段到她的屋约会,他们对她很好,她她很幸福。有事业,有爱情,经济上也没有负担。冬梅从不标榜自己的医术,也从不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她自在地活着,我羡慕她。”这就是周水笔下的王冬梅。
周水为什么在5月7日给冬梅打电话?她想什么?
“凌翔,田队长那里有什么消息吗?”伍东盛找了一支笔记下凌翔提供的电话号码,一边问道。
“我看了这两的笔录,曾云杉已经承认自己偷画了。”
“她怎么会承认?”
“原来,有人看见她在九点三十五分左右鬼鬼祟祟地上楼,还没穿鞋呢。”
“是谁?”
“方柔枝。”
“那曾云杉可真不走运,偏偏被她的死对头看见了。”伍东盛笑道,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你累啦。”她关切地问,好像还准备几句,于是他强打起精神,他奇怪自己怎么变得那么黏糊,他现在最应该的是,我累了,明再,拜拜。但他张口出的竟然是:“没什么。我不累,你吧。”
“我只想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