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曾让他给我的旗袍系列配过文字,他写得非常好,比公司搞文案的姑娘写得有感觉多了。所以要他以前出过诗集,我一点都不惊讶。”洪缦云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伍东盛,“你看,这就是他当初写的文案稿。”
伍东盛拿起照片,第一张是一个瘦弱的女模特穿着件白玉兰碎花的旗袍站在窗边沉思,照片后面是几行字:一朵花开在山间,不够美不够香,只有一点点寂寞和哀伤。
的确优美自然,颇有韵味。
“我想冒昧地问一句,洪阿姨,你当初为什么要跟他结婚?”伍东盛很谨慎地问道,他看见父亲在朝他瞪眼睛,“不会是因为他的才情吧。”
洪缦云爽朗地笑了。
“东盛,跟他结婚的理由实在太多。首先,他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年轻男人,我觉得以我的年龄能跟他结婚是一种荣幸。其次,我想告诉我的家人,忽视亲情的代价就是,我随时可以找到一个人来继承我全部财产,而且,这个人还相当的年轻。第三,跟他结婚是一条爆炸新闻,能让公司的知名度大大提高,我等于是做了一次大广告。对我来,这个婚结得有百利而无一害。“洪缦云灰色的眸子流露出自嘲的神色。
伍东盛觉得这三个理由充分体现了洪缦云的个性,精明务实,随心所欲,控制欲强,喜欢把别人玩在股掌之间。他相信这样的洪缦云在活着的时候是不会给女儿们多少钱供她们挥霍的,因为她明白金钱是她能控制她们最好的手段。舒文志也许正是因为知道了这点,才想把自己的八十万馈赠给方其,他希望她能早日脱离母亲的控制,真正独立。
如果方其知道舒文志就是海风,还给她留下了这么多钱,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他的思绪飘得很远,却猛然被伍律师的话拉回了现实。
“你把缦云推下楼的就是你刚刚的那个人?”伍律师一边吸烟,一边问道。
“是的。”伍东盛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怀疑第一次用绳子绊倒曾宏,凶手当时并没有想到要杀死他,大概只是想整整他或者让洪阿姨难受,因为谁也无法保证,曾宏摔下来真的会摔死。但是当曾宏真的死了,她发现这是个好方法,所以第二次干这件事的时候,她的目的是为了谋杀洪阿姨。”到这儿,他转向洪缦云,“您是被狗皮皮的玩具绊倒的吧。“
洪缦云微微蹙眉,点零头:“大家都是皮皮干的,当然这是最好的解释。但我不这么认为,那个玩具太大,它咬不住,所以它一直丢在自己的窝里。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