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从通风口钻出去了。
人出不去,但猫能出去!
咔哒!
厕所的门把手转动,“何家庆”推门走了进来。
他刚才听到了猫叫声。
“伴峰,你在做什么?”
“我在坐马桶。”李伴峰坐在马桶上,怀里抱着那只黄猫。
“你坐马桶上撸猫?”
李伴峰点点头:“卫生间里的猫,不坐马桶上撸,在哪撸合适?”
“何家庆”关上了卫生间的门,他没法对李伴峰的行为作出评价。
李伴峰的行为完全不合理,但他又总能给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释。
何必纠结于他合不合理?
只要过了明天早上,我再也不会见到他。
李伴峰把手探进了盥洗盆下的通风口。
这个通风口并非直接通向洋楼之外,里边到底什么构造,拐了几道弯,李伴峰也不清楚。
虽然有微凉的夜风从通风口里涌入,但李伴峰没办法利用通风口直接把钥匙扔到洋楼外边。
没办法直接扔,那就只能赌一回了。
这只黄猫明显胆子不大,想要赌赢,得给它一点激励。
李伴峰从睡裤里掏出了他新买的礼帽,礼帽里装着两件东西。
之前换上了睡衣,钱包和一些随身物品,都被何家庆拿走了。
但有两件东西,李伴峰从不离身,一件是钥匙,另一件是辣条,而今都放在了礼帽里。
他先拿出钥匙,进了自己的“随身居”,从背包里拿出了手机的充电线。
回到卫生间,他用充电线把钥匙绑在了猫的身上。
他先把黄猫抱到了通风口,然后攥着钥匙,再次打开了随身居的门。
在进门的前一刻,李伴峰拿出了一根辣条,塞进了黄猫的皮燕里。
带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黄猫撒脚如飞,冲进了通风口。
李伴峰随即进了随身居。
阿猫,如果你直接冲到洋楼外边,就算我赌赢了。
如果你选择在通风口里蹲着不出去,就算我赌输了!
如果我赌输了,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辣条绝对能辣死你!
“何家庆”听到了声音,再次冲进了卫生间,却发现李伴峰不在卫生间里。
他去哪了!
“何家庆”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