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偶然。
第二次在山道上遇到光头男,又是什么缘故?
巧合?
那第三次光头男又来抢花,又该怎么解释?
再说巧合,这事就说不过去了。
这光头男应该是在跟着我们这群人,但他是怎么跟上的?
在苦雾山上,因为能见度极差,想跟踪别人是很困难的事情,如果没有老烟炮,这群人根本跟不上药行的人。
可这光头男却能一路尾随我们,难道他们当中也有擅长的追踪的修者?
又或者,有人给他们留了记号?
李伴峰解开了布袋,扔在一旁,平躺在屋子里,试图复盘整个过程,可浑身传来的剧痛,让他无法集中精神。
太疼了,这苦雾山上的雾,可真要命。
伴随着疼痛的晕眩,让李伴峰想要呕吐。
不行,不能吐在随身居里,至少不能吐在地上。
这屋子不通风,若是吐在地上,不知多久才能散去味道。
可他实在忍不住了!
李伴峰干脆扯开了布袋,把里边的蛇斑菊倒了出来,拿着布袋一通呕,把黄胆水都吐的干干净净。
吐干净之后,李伴峰好受了一些,扎紧了布袋,丢在一旁,倒在地上沉沉睡去了。
睡了不知多久,李伴峰突然被一股奇怪的味道惊醒了。
在随身居里,除了灰尘之外,不应该有其他的气味。
难道是蛇斑菊的味道?
在苦雾山上,好像没有闻到这菊花有什么特别的气味。
苦雾山上的雾气呛人,可能是把蛇斑菊的气味盖掉了。
而今到了随身居,没有别的气味干扰,又闻到了蛇斑菊的气味。
应该就是蛇斑菊的气味,因为李伴峰闻到了一股独特的花香。
差点忘了,草叶说过,这花有毒!吃下一株就没命了!
那花香是不是也有毒?
李伴峰大惊失色,赶紧起身。
蛇斑菊被他随便洒在了屋子里,而今必须找个妥善的地方收起来。
他拿出火柴,点燃了蜡烛。
还别说,睡了这一觉,李伴峰身上不疼了,头也不晕了,感觉自己几乎完全复原了。
可接下来的一刻,他的头皮开始发麻,仿佛有一股股电流在从脑门往后脑勺翻滚。
我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