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
李伴峰放下了报纸,看了看金色的钟摆,钟摆衬着烛光,映出了些许影像。
起初的影像很模糊,一段时间后渐渐清晰起来。
李伴峰仿佛在钟摆上看到了一部背景昏黄的老电影。
一名穿着旗袍的俊美女子正对着镜子画眉。
一名男子出现在背后,从女子手中拿过眉笔,在那美人的眉毛上,温柔的一笔一笔勾画。
画过了眉毛,画嘴唇。
画过了嘴唇,咬嘴唇。
咬过了嘴唇,还能再咬点别的。
两个人面对面,互相咬了很久,男子绕到了女子身后。
钟摆咔哒咔哒的摆动,变得嘹亮而清脆。
男子原本抓着女子的肩膀,碰撞之间,他的左手环过了女子的脖子,右手锁住了自己的左手。
他的脸贴到女子脸上,用左肩压住女子后脑,迫使女子头部前屈。
裸绞!
这不是唱歌裸绞。
这是插眼裸绞!
李伴峰还在分析其中的技术难度,画面中的女子却不动了。
她被活活绞死了。
男子拔了出来,穿好衣服,从画面中迅速消失。
女子的尸体留在屋子里,画面似乎静止,但光与影在变换。
晨曦黄昏,昼夜交替,女子的尸体渐渐腐烂,爬满蛆虫。
直到有一天,她的尸体被发现,被移开了画面中央。
来来去去,出现了好多人,这些人不知什么来历,他们搬空了画面里所有的东西,包括大把首饰和大把钞票。
直到画面空空如也,这段故事仿佛才结束。
可这段故事说明了什么?
这台老座钟,为什么让我看到这段故事?
思索之间,李伴峰发现故事并没有结束!
空荡荡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女人,之前死去的女人。
女人正在梳妆,带着笑容梳妆。
宅子里,原本被绞杀的女人,重新出现了。
她正在梳妆。
房间里没有了镜子,她正对着李伴峰梳妆,妩媚的笑容,让李伴峰倍感亲切。
这个应该就是宅灵吧?
女人忽然消失了。
一个男人出现在了画面当中。
虽然换了装束,但李伴峰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