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被辣椒伤了,术法使用不灵,让李伴峰一刀抠了左眼。
李伴峰再来抠他的右眼,马褂男用手臂格挡,镰刀砍在手臂上,顺势划走,果真没留下伤痕。
刀子无效,用拳脚打?
拳脚更没用,在油修身上全部打滑。
这就是油修难缠的地方,初次见到油修的人,根本找不到进攻的手段。
可油修本人怎么进攻?
他手上都是油,打人不也打滑么?他自己不也拿不住刀么?
油修的油可以随意收放,马褂男把右手的油收了,拔出砍刀,砍向了李伴峰的额头。
李伴峰早有防备,轻松躲过。
趁着李伴峰闪躲,马褂男立刻逃跑。
丢了一只眼睛,这是重伤,不能继续战斗了。
他鞋底生油,像溜冰一样往前冲。
李伴峰撒开双腿在身后追赶。
马褂男心头一紧,意识到李伴峰可能是个旅修。
遇到旅修,不能硬碰,得伺机偷袭。
李伴峰很快追到身边,也不打,就跟着他一起跑,不给他偷袭的机会。
马褂男慌了,赶紧换了套路,一边跑,一边和李伴峰交涉:
“并肩子(朋友),你哪条道上的?我是耿家药行的支挂子(护院),耿家药行什么来历,你最好打听打听,
既然到了药王沟,咱们浑天不见,青天见,啃吃窑,再碰盘,你看行么?”
他的意思就是咱们晚上不打了,明天白天在饭馆碰个面,他请吃饭,把这事化解了。
这纯属缓兵之计,李伴峰摘了他一颗眼珠子,这么大的仇怨,哪那么容易化解。
不过李伴峰既然是来救人的,马褂男认定他不会下死手,先说句软话,躲过这一劫,日后再找这西装男报仇不迟。
“并肩子,行是不行,给句话!”马褂男等着李伴峰回复。
李伴峰回了一句:“我听不懂。”
马褂男差点没滑倒。
“你不是道上的人?”
“你说什么道?”李伴峰一脸懵逼。
“我这么和你说吧,我是耿家药行的人,我们掌柜是江相帮的,你要想和我们结梁子,最好再仔细想想,
要不你把那胖子带走,今晚的事情就算过去了,你看这事有商量么?”
李伴峰点头道:“有商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