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缠。”
说话间,茶壶突然开口了:“你冷不冷?不管你怎说,我非要让你暖和暖和。”
茶壶要喷水,唱机喷来一团蒸汽,把茶壶摁住了。
“喂呀官人,这只茶壶不能用了,小奴先将他封起来,等你想到应对之策再说,
官人,这把刀还不认主,除非你在决斗之中打赢他。”
李伴峰冷笑一声:“决斗就决斗,我怕他怎地?”
“夫君呀,以你今日之战力,在他手上走不过一合,稍有不慎就要丢了性命,还是不要鲁莽的好,
小奴倒是有心帮你打一场,可若是出手重了,却怕把他毁了,若是出手轻了,他又不肯认输,这火候太难拿捏。”
难怪施伯宇不把这把刀带在身上,原来他还没有征服这把刀。
李伴峰的推测没错,施伯宇确实没有征服这把刀。
堂堂江相帮舵主,手上怎么可能没有法宝,这把刀是他用两件法宝换来的。
毒修战力不足,施伯宇想用兵刃来弥补,可换来之后就后悔了,这把刀不好驾驭。
必须得打赢一次,这把刀才能为他所用,而且还不是一劳永逸,以后还得再打。
李伴峰没心思想这些,把刀随手丢在床下,沉沉睡去了。
次日,下午一点,药王堂堂主罗正南,戴着江相帮标志性的灰色前进帽,来到了二舵的舵台。
药王堂是江相帮在药王沟最高机构,但堂主罗正南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正堂迁出了里沟,搬到了外沟远郊。
起初很多人不理解堂主的想法,现在看到二舵的状况,多少理解了一些。
罗正南坐在沙发上,擦燃火柴,点了根烟:“我以前总跟你们说,没事都去外沟转转,别总窝在里沟,你们不听,现在知道外沟的好了吧,
别的不说,就说咱们正堂,周围一共二十三户人家,家家户户,男女老少,我全都认识,只要来一個生人,就逃不出我眼睛,
你们这倒好,生人都混进舵台了,把你们舵主都给弄没了,你们他么还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模样,里沟这么多人,你们上哪找去?”
罗正南训话,向桂成、孙孝安老老实实听着。
其实作为堂主,罗正南对待属下算好的,出了这么大事情,换别的堂主可能已经动手杀人了。
“舵台的事情不能没人管,桂成,我记得你修为有三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