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什么办法?小学的时候伱就说想办法,你想到什么了?”
孩子上小学的时候,局里答应给大头申请一个重点小学的学位。
学位最终申请下来了,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学位没给大头。
局里给大头的解释是要顾全大局。
初中学位的事情,局里也答应给申请,但如果再让他顾全大局呢?
“我今晚夜班,先走了。”大头放下了筷子,穿上了夹克。
“不是昨天刚上过夜班么?”
“今天临时加班。”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干的是个什么工作!”
结婚十几年,老婆从来没去过大头的公司,也没多问过大头的工作,她只知道大头在一家电器公司上班,但为什么电器公司经常上夜班,她也不明白。
不明白就不问,老婆沉着脸收拾碗筷,大头低着头出了家门。
今天不用上夜班,大头去了花湖公园。
走到洋楼后边,他再次看到了那抽泣的女子。
投湖自尽的胡丽珊,她还在这里?
她早就不在这里了,无论尸体还是亡魂都不在这。
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记号,何家庆给大头留下的记号,只有大头能看到这个抽泣的女子,看到她就能找到新地的入口。
大头跟着女子一步一步走进了湖水,和之前不同,大头做好了准备。
他带了氧气袋,确保自己能支撑二十分钟。
他知道离开新地的方法,支撑不住,也有逃命的手段。
潜入冰冷的湖水,大头在湖底的泥沙里找到了一条泥鳅。
大头小心翼翼把泥鳅从泥沙里扯了出来,目测长度有十二三公分。
这条泥鳅,能让男人增加五六公分,不需要手术,只需要把泥鳅吃下去。
大头曾经跟过一个案子,有人从普罗州把这种泥鳅带到黑市出售,一条泥鳅能卖到八十万,案子最后不了了之,但大头知道黑市在哪,也知道该找谁出货。
我只是做了个生意,泥鳅是我抓来的,我把它卖了,这不是什么大事。
一条泥鳅,换不来学区房,但私立学校的三年学费足够了。
大头攥着泥鳅正准备上浮,原本还算温顺的泥鳅突然迸发一股怪力,从大头的手里挣脱出来,狠狠咬了大头一口。
一阵剧痛过后,大头身体开始麻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