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扯头,一手扯脚,双手一拧,把江时荣拧成麻花,再搓成肉团,充分压缩之后,送进了嘴里。
这就是任文烈把师弟带来的目的。
还剩下两個师弟,见状撒腿要跑,任文烈怒斥一声:“沙场临阵,怯敌者死!”
同文共规。
两个师弟不敢走了,再走真会送命。
吃了一头牛,一个人,丛士祥状态大好,竖起两根牛犄角,冲向了李伴峰。
事到如今,李伴峰只剩下一个选择。
他呼喊山寨众人,闪开道路,引着丛士祥一路冲进了山洞。
山洞之中湿滑,丛士祥脚步稍微慢了一些,给了李伴峰掏钥匙的时间。
他打开了随身居,刚把钥匙扔出去,丛士祥直接撞进了屋子。
“你个贱人,说,你刚才是怎么勾引的我相公,你刚才是”
咣当!
李伴峰被丛士祥撞了个趔趄,摔在了墙角。
唱机呼哧一声:“相公,你怎么牵了头牛回来?”
丛士祥继续冲向李伴峰,唱机喷吐蒸汽将丛士祥困住。
“喂呀,这老牛好大力气!”唱机数着板眼唱着京戏小放牛,“三月艳阳天,牧牛到村边,野花红又妍,山草青又鲜”
呵~~
娘子歌声无效。
丛士祥嘶喊一声,险些挣脱了蒸汽的束缚。
娘子惊呼一声:“破茧蛹?”
什么破茧蛹?
娘子没回答,出手忽然有些迟疑:“这个破茧蛹,难道是”
洪莹突然开口道:“快去把玄生红莲那个贱妇搬来,这个于她合适。”
李伴峰赶紧去找红莲,这两日,除了炼一个曲敬章,红莲并没有其他用处,李伴峰又把他搬到了六房。
他正往六房跑,丛士祥摆脱了蒸汽,冲向了唱机。
这要是刚进门时的唱机,这下真就未必抵挡得住。
可而今唱机大不相同,一张唱片飞向丛士祥,自膝盖往下,割了他两条腿。
丛士祥摔倒在地上,接着朝唱机爬了过去。
唱片再次划过,割了丛士祥一双手掌。
失去了手脚的丛士祥,身躯迅速蠕动,还是来到了唱机近前,没有牙齿的嘴,咬住了唱机的机箱。
“恶心!”唱机很是嫌恶,直接把丛士祥的人头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