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从床边抄起一根木棍下了楼。
正在殴打母亲的父亲漏出了狰狞的笑容,他下手越来越重,随时可能把母亲打死。
女孩挥起木棍打了下去。
当他头上挨了第一棍子的时候,他很震惊,还很恐惧。
当他挨了第二棍子,他看到了鲜血。
挨了第三棍子,他开始哀嚎求饶。
女孩双手抱着棍子,咬着牙,一下一下的挥击。
她身高不够,按常理,她根本打不到父亲的头,以她那笨拙的动作,她甚至根本打不到人。
但梦牵楼没有噩梦,她每一下打的都很准。
火车公公拉响了汽笛,对李伴峰道:“她也走不出去。”
接下来是下一站,一名女子在麻将桌上连赢了二十回。
下一站,一名男子在房间里连睡了二十人。
再下一站,一名男子跪在地上,对着另一个人连磕了二十个头。
李伴峰皱眉道:“磕头,也算好梦?”
火车公公道:“这个梦我来过,这个人做梦都想去贱人岗,可他没去成,在梦里终于去成了,心里高兴,
这些人的心都留在梦里了,所以永远走不出去,你明白我的话么?”
李伴峰点点头道:“我明白。”
“你还是不想留在这么?”
“不想。”
火车公公把李伴峰放在路边,缓慢的摆动双臂:“你不想留在这,为什么还要来梦牵楼?”
李伴峰不知道该怎么和这疯老头子解释:“是你把我背过来的,我根本就不想来。”
火车公公愣了片刻,嘴里的喷吐声渐渐停止了下来,就像火车熄火了一样。
他很认真的看着李伴峰道:“我把伱背到梦牵楼,是因为我看见了你的梦境,你看到我之前已经入梦了,我只是把你送到该去的地方。”
“我看到你之前已经入梦了?”李伴峰想不明白其中的过程。
火车公公问:“你还记得当时的状况么?”
李伴峰向火车公公讲述了当时的情景。
火车公公看着李伴峰道:“你在黑石坡找新地,一个吊车工指错了路,你就闯进了内州?”
李伴峰点了点头。
听起来是有点荒唐,但实际情况就是这样。
火车公公的双眼紧紧盯着李伴峰,强悍的目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