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全力嘶喊。老板浑身抖颤。
“好戏该开始了。”男子笑了笑,打开了烧烤店的灯箱,灯箱亮了,可却没看见烧烤两个字。鲁老板看着街对面,摇摇头道:“都说普罗州心狠,外州更不缺畜生。”
烧烤店里,男子准备对老板娘下手。
“你这招牌怎么写的?连烧烤这两个字都没有,你怎么做生意?”男子摸了摸老板娘的脸,突然感觉裤管里有一阵暖意。尿了?
吓尿了?
他们吓尿了是正常的,男子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这居然尿了。这触感也不对,尿好像没有这么黏。
尿好像,也不该,是红色的.
男子后退几步倒在了地上,一团东西,从他的裤管里掉了出来。掉了!
那个,居然掉了!
恐惧和疼痛之下,男子高声呼喊,裤子上鲜红一片。
鲁老板担心他失血过多,让“烧”字在他伤口上停留了一会。焦烟荡起,男子哀嗦不断。
他不知道是谁把他割了,也不知是谁把他烧了,他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想要逃跑,腿弯一软,人又倒在了地上。腿肚上腾起青烟,腿筋被烧熟了。
男子伸出手往门外爬,双臂忽然泄力,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手筋也烧熟了。
一个“烧”字在他周围来回萦绕,他被割下来的东西,再次掉在了地上。
鲁老板看他实在可怜,没让“烧”字过去,派“烤”字过去,把那东西烤熟了。鲁老板一片好意,这东西熟透了,蘸点椒盐就能吃。
可这男子没心思吃,他蠕动着身体往门外爬,店老板身上的签子掉了,不知道被谁拔了出来。店老板从地上缓缓起身,在男子身后举起了炉钩子。
“你,你别...”男子回头看了一眼,身子不断向后蠕动。老板娘身上的签子也掉了,她拨了报警电话。
“今晚报警的人很多,我感觉背后肯定有关联。”灯泡在蜜饯和中二面前,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蜜饯白了灯泡一眼:“这还用你说么?是个人都能看明白!”
中二道:“我觉得这些人应该属于同一个组织,今天晚上的状况,是一场有计划有预谋的行动。”
蜜饯点头道:“还是中二分析的透彻!”
灯泡皱眉道:“蜜饯姐,我跟中二说的有区别么?”
“有没有区别你自己听不出来?”蜜钱在一座居民小区外边停了车,“记住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