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唐剑秋心中虽惊涛骇浪,面上却未露分毫,只匆匆一瞥,便迅速收敛心神。
他深知家中常有往来宾客,不便打扰。
正当唐剑秋欲转身离去之际,不料被唐银一声呼唤拦了下来。
“四弟,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还躲在门外偷听,这究竟是何道理?”
唐银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刻薄,似乎有意挑事,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唐剑秋所在的地方走去。
唐剑秋眉头微皱,目光在唐银身上来回游移。
许是唐银声音太过响亮,竟叫里边的人听了过去。
于是乎,唐国栋不由得大声呵斥了一句:
“何人在此喧哗?”
唐银不由分说,匆匆步入厅堂之中,屈膝跪下,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禀父亲大人,孩儿适才见四弟正蹑手蹑脚于门扉边窥听,情急之下出言提醒,
四弟这等行径实属无礼,父亲应当严加管教才是!”
唐国栋面色阴沉,对这突如其来的纷扰显然心生不悦,他沉声道:“剑秋,你且站住,为父问你,你兄长说的可是实话?”
见此,唐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诮,似乎在说:我的好弟弟,为何不吱声?莫不是换了生肖改属老鼠了?
唐剑秋无视唐银,他的步伐稳健,面容坦然,径直朝厅堂深处行去,缓言道:
“父亲大人想必是误会了,孩儿近来公务缠身,难得抽暇归家探望,恰逢父亲正与贵宾高谈阔论,实不忍打断那份雅兴,
正欲悄然退去,不料却被三哥叫住,不知三哥为何如此笃定我在偷听?”
唐银一时语塞,嘴唇微启,却似被无形之锁束缚,半晌才挤出一句:
“若是我一时眼花,错怪了四弟,我自当诚恳致歉。只是,在此之前,孩儿尚有一事,亟待向父亲禀明。”
“讲。”唐国栋抬手示意。
唐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却又迅速换上了委屈的神色,低声道:
“父亲,您瞧瞧四弟那模样,分明是做贼心虚之态,何况他一介直肠子的武夫,保不齐会将这事泄露给外人,
再说,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与我们商讨的可是家族大事,万一泄露出去”
“够了!”
唐国栋猛地打断了唐银的话,语气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那之后,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