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很正常，爱上与爱下去本就是两回事。”
“嗯？好像你这么说着也有几分道理。”
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了下来。
林鹿并不知道她找江晚舟打听程逐感情史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此刻，她顺着这个话题，明知故问道：“程逐，你以前有喜欢过人吗？”
“有。”他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过去：“暑假的时候分手的。”
“啊，那你难过吗？”
程逐不知道怎么回答，前世他在这个阶段很痛苦，但这一世他很自在。
“不知道怎么说，但确实给我的爱情观带来了一些影响。”他回答的还挺真诚的，然后反问道：“你呢？”
“啊？什么我呢？”林鹿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二人在车内对视了一眼。
程逐直接道：“我是说，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下一刻，他就看到了林鹿那双大眼睛里的兵荒马乱。
林鹿的心跳瞬间就开始飞快加速，开始——小鹿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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