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鼻子说道:“说这话的时候你俩一定在喝酒。不是你喝大了,就是他喝多了!我咋就这么不信呢?”
我连忙补充道:“你可以不信。但是我有证人,当时方侍卫长也在场。”
秦大哥用充满同情的眼神,饱含深情地望着我:“好我的傻兄弟啊,你真是傻的可爱。
那俩人从来都是一个鼻孔出气,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给你挖过多少坑?你咋就不吸取教训呢?”
听他这么说,我自己倒反而没了底气。也忽然才想起,好像我还欠他们五十军棍呢。
秦大哥继续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我。见我不像开始那么笃定了,又马上安慰我道:“没事儿,没事儿。如今木已成舟,你顶多挨一顿板子,罪不至死。你义父那个小老头也舍不得真杀了你,这一点我可以确定。”
听他说我可以保住小命,我又再次将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不就最多挨顿板子,受些皮肉之苦吗?小菜一碟儿。
挨顿板子换来抱得美人归,我也是值了!你就当我是好色吧。
于是我主动举起酒杯,强颜欢笑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来来来,喝酒。不想了。”
我们俩又东拉西扯了一会儿,我随口提起想给巫丹那个傻丫头做新衣服却满大街找不到裁缝的事儿。
秦大哥伸长了脖子说道:“巧了,这事儿包在你大哥我身上了。我手底下有一个老兵,祖传三代的裁缝。
我管后勤补给那阵子,手里正好有几块女人用的布料,一直没机会用。明天我就让那个裁缝上门给弟妹量尺寸,三天后保证弟妹新衣服上身。
不过你小子还是听大哥我一句劝,明天一早,主动去找你的义父负荆请罪,撅起屁股领一顿板子,这事儿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