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的俏脸粉嘟嘟的。
都跟陈丽卿在一块生活这么久了,江鸿飞哪还能不知道她这是喝过酒了?
江鸿飞心说:“竟然还敢酒驾!”
虽然江鸿飞对陈丽卿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有些怒不可遏,但是却没有声张,只问:“为何去了这么久?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许飞得太远吗?”
陈丽卿睁着眼睛说瞎话:“久吗?没多久罢?”
江鸿飞是上午时将手帕云交给陈丽卿的,如今都马上日落西山了,陈丽卿才姗姗回来,这还不久?
这也就算了,陈丽卿现在还敢狡辩。
这江鸿飞要是不收拾收拾陈丽卿,那真是江鸿飞手懒了。
江鸿飞对一众梁山好汉说:“你们先走,我过会追你们。”
如今,江鸿飞有手帕云了,想追上他们这些牵马步行的人,那还不是轻松加愉快的事?
而且,当面教子,背后教妻,谁能看不出来,江鸿飞这是要教育教育陈丽卿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妾?
所以,一众不可能掺和江鸿飞家事的梁山好汉,听令后,继续前行,只留下江鸿飞和陈丽卿在原地。
——高梁和红玲犹豫了一下,然后也跟着大部队走了。
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了的陈丽卿,赶紧可怜巴巴地看着江鸿飞,跟江鸿飞求饶。
不想,江鸿飞这回是铁了心地想要收拾陈丽卿,根本就不理睬陈丽卿的求饶,而是抓着陈丽卿的手臂就往林中走去。
进入树林深处,来到一棵大树旁,江鸿飞回过身去,将陈丽卿抓过来,然后单腿蹬树,将陈丽卿按在自己的腿上,“啪啪啪啪啪”的抽打起陈丽卿的屁股来
边抽、江鸿飞边问:“可知晓我为何打你?”
陈丽卿也不敢躲避,只能乖乖地趴在江鸿飞的大腿上,边承认错误、边求饶:
“奴家贪玩,去得久了,叫你担心了!”
“奴家还不该一个人跑去酒楼吃酒!”
“奴家犯下的最大错误是,已犯前错,便不该有错不认,妄想狡辩!”
“奴家知错了,求你放过奴家,好不好?”
“”
陈丽卿要是不说得这么清楚,江鸿飞还不太生气。
可如今陈丽卿什么都知道,这不正说明她是明知故犯吗?
“认错要是有用,还要家法作甚?!”
江鸿飞不理睬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