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剿田虎,却哪里敢上前,只是尾其后,东奔西逐,虚张声势,甚至杀良冒功。百姓愈加怨恨,反去从贼,以避官兵。如此才使得田虎实力越来越大。”
顿了顿,蔡福又说:“王庆那里怎么回事,我不清楚,可那小蔡相公,只是一个陪皇帝玩乐的佞臣,文不成,武不就,指望他去剿贼,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荒天下之大谬,莫说给他十万大军,便是给他百万大军,他亦剿不成这匪,怕是也只有我朝才能干出这等教这屁都不懂的文官去剿匪的稀奇之事,若是早早派出老种相公、小种相公那些沙场宿将,哪会教彼辈扬名天下?”
“那江衍呢?”蔡庆问。
“他看不懂。”蔡福说。
“此话怎讲?”蔡庆问。
“他这行事作风,不像绿林道人。”蔡福说。
“不像绿林道人?那像甚么?”蔡庆有些不解地问。
蔡福很想给弟弟展开讲讲,可他真看不懂江鸿飞的一系列谜之操作。
想了想,蔡福也只能将他的疑惑说出来:“你看啊,这四大寇中,原本看起来最强的便是江衍,可这一二年间,他的声势明显教田虎及王庆给超过了,要不是他这次来攻打我北京城,只怕要不了多久,他便会跟方腊一样滑出四大寇的行列。”
蔡庆点点头:“不错,这一二年间,虽然江湖上有关于江衍的消息仍旧是最多的,但皆是一些他开仓赈粮、义诊施药的小消息,最大的消息也不过就是他梁山好汉又去哪替天行道了,明显没有大肆攻城掠地的田虎、王庆强劲。”
蔡福道:“我原想着,江衍莫不是不想招惹官府,才低调行事,教田虎、王庆这两个莽夫帮他顶雷。不成想,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竟然来打我北京城!这要是教他打成了,他只怕又将是四大寇之首了。可这样一来,他之前那般低调行事,岂不就白费了?”
蔡庆道:“许是他见田虎、王庆这般张狂行事,朝廷都拿他们没办法,才效仿之?”
蔡福摇摇头:“不知道我最好奇地其实是,江衍在梁山泊大赈灾一事,朝廷皆做不到之事,教他给做成了,活人无数,善名远播。”
蔡庆道:“是啊,江衍有恁地多粮食,若想壮大,其势岂是田虎、王庆可比的?平添十万大军,皆非难事也。莫非他想图名?”
蔡福点点头,觉得也只有这一种合理地解释了,然后他悠悠地说:“江衍这行事风格恨他的有之,畏他的亦有之,爱他的、将他当作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