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我必相助,这是乐善好施,是善举。”
“至于有求于我的人是什么身份,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做出诸多善举,这也是你个县令教化有功啊,当然,你也可以上书告我呀,哈哈哈,说不定咱还能同坐一辆囚车呢!”
束完看着面前这个肆无忌惮的宗室,双拳紧握,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胆大包天!!贼类!!
大魏对宗室向来管的很严,宗室一直都很感谢文帝曹丕的大恩大德。
他为大魏开辟了新的宗室制度。
大魏的宗室没有半点实权,不能征召,收税,更别说什么军队。
就是堂堂诸侯王,身边只有十余个老弱病残。
总是将最贫瘠的土地封给他们,不给他们俸禄,不许他们经商。
别的朝代都是派家宰来照顾诸侯,唯独大魏,居然设置了防辅令和监国谒者来监视诸侯。
不许他们超出府邸三十里,不许他们会见亲友,不许他们用奢侈品,不允许他们写信,地方官员都能管着他们,又有频繁的迁徙改封,不与他们安稳。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大魏的诸侯过的比狗还惨!!!
可就是在这么一群生活惨不忍睹的诸侯里,却出了这么一个奇葩。
他胆大妄为,压根就不将防辅令,监国谒者,乃至地方官吏放在眼里。
诸侯不能犯下的恶行他几乎都犯了一遍,如今还跑来县衙叫嚣。
“曹髦!!你到底想要如何?!”
束完质问道。
少年郎,也就是大魏的高贵乡公曹髦笑了起来,绕过了面前的束完,几步走到了前面,就在县令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而那些浪荡子们也纷纷跟了上去,站在他的身边。
他们旁若无人的大声交谈了起来,简直肆无忌惮。
曹髦这才看向了站在下方的束完。
“我要你审案!”
“去将束曲抓过来!”
“你知道他藏在哪里!”
曹髦皱着眉头,语气也逐渐暴躁。
束完只是微微抬起头,死死盯着他,不曾开口。
他知道曹髦这般行为的缘由,他就是不满意自己前几天对一起案件的判罚而已。
可是他不能理解,这厮为什么要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为那个黔首出头,前来找自己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