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也不敢效力,相反,若是能为夏侯公平反,那毌丘俭也没有理由来反叛庙堂,到时候以天子的身份来下令,他敢不遵从吗?”
“若是他不从,那就是天下人群起而攻之,天下的士人都会站在您这边来讨伐他。”
荀勖的话带着极大的诱惑性。
他的脸色很是真诚,仿佛所有的话都是为了司马昭而考虑,为了司马昭可以豁出自己的命来。
司马昭心里却是冷笑着。
又是特么的这件事。
司马昭当然清楚对方的用意,为什么一个夏侯玄会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
不是跟他的关系有多好,也不是因为夏侯玄的名望有多高。
他们就是想切割个人与宗族,拔掉司马家手里的快刀,个人与宗族可以同享福,却不能共患难,他们是想将“刑不上大夫”再次搬上来。
司马昭知道这件事的利弊,他只是在明面上表示了对荀勖的赞赏,却完全没有继续追问。
而荀勖也是谨慎,只是说了几句,就将话题转移到了其他方向。
“陛下文采斐然,今日所作的诗,当真是令人赞叹....”
“诗?什么诗??”
司马昭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
荀勖一愣,随即解释了起来,“听闻今早阮常侍与陛下吃酒作诗,阮常侍吃醉了酒,早早出了皇宫,就与城内诸多友人相聚,继续饮酒,正饮酒时,阮常侍说起了陛下今日所作的诗....众人极为赞赏,都在说陛下的文采....”
司马昭心里一颤,已经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叫什么?”
“空城雀...将军您看。”
荀勖赶忙从衣袖里拿出了纸张,递给了面前的司马昭。
司马昭低头这么看了一眼,心态瞬间爆炸。
“来人啊!!去将阮籍给我....”
“将军!!不可啊!!”
荀勖赶忙拉住了他的手,眼里满是惊恐,“将军息怒!这与将军无关!实与您无关啊!”
司马昭呼出了一口气,强忍着心里的愤怒。
阮籍是天下名士,自己不能动手...还不能动手。
他低着头,再次看向了手里的诗歌,“写的好!”
“写的真好啊!!!”
.......
曹髦缓缓做起来,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