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到如今的庙堂人心惶惶。
这一切都跟陛下有关。
此刻的毌丘俭,俨然是觉得此子足以继承烈祖的伟业了,至于齐王,您还是先歇着吧。
文钦也不追问,严肃的说道:“大将军,我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都可以动手了。”
毌丘俭眉头紧锁,满脸的肃穆。
“好...”
“那我们何时起兵呢?!”
“且不急。”
毌丘俭冷静的说道:“陛下说的很对,此刻进退两难的是司马家,并非是我们....司马师撑不了多久的,一旦我们起兵,将士们的家人都在北方,若是前期得不到战果,士气就会崩溃...故而要速战速决,到时候,司马师只需要坚守不出,就能让我们大败而归....”
文钦脸色一黑,骂道:“都怪那诸葛诞!这个犬入的狗东西,居然跟司马师媾和!”
毌丘俭摇了摇头,眼里同样有些悲伤。
当初,毌丘俭,夏侯玄,诸葛诞,李丰等人,关系都很好,彼此为友。
毌丘俭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诸葛诞能如此轻易的翻脸...明明都是食了魏禄的臣子,怎么能去帮助反贼呢?
尽管不明白,可毌丘俭却也不敢再相信这位故友了。
“无碍,诸葛诞平日里最是注重名声,先前那谣言,就让他非常惶恐,怕是不敢与司马师太过亲近...何况,这些谣言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治下。”
“啊?流言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地盘里?”
文钦有些不理解。
“是我派人去做的。”
毌丘俭回答道。
他又说道:“现在想要拉拢诸葛诞是行不通的,但是,我们可以想办法让他保持中立...诸葛诞这个人,所想的不过是保全自己,他不想帮助我,其实也未必就真心要帮助司马师...我准备跟他见上一面,跟他好好谈谈...让他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
“实在不行,就让我带兵去做了他!”
文钦颇为不屑的说着,又指了指远处的少年郎,“都不必我出面,阿鸯就能砍下他的头颅献给大将军!”
毌丘俭看向了少年郎,眼里满是欣赏。
少年郎叫文俶,字次骞,是文钦的儿子,他今年才十七岁,故而文钦等人都喜欢喊他的小名,他的小名叫阿鸯。
而在后世,他被称为文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