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为人还是很儒雅,却远不如诸葛诞。
毌丘俭笑着说道:“我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不比当年啊。”
诸葛诞打量着毌丘俭身后的那個年轻人,这年轻人倒是很高,此刻冷漠的盯着前方,一言不发,手里拿着礼盒。
“大将军好胆量,只带了一个骑士,就敢来我汝南之地。”
毌丘俭摇着头,“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哪有什么汝南之地,不都是大魏的土地吗?我作为大魏的臣子,怎么会不敢来呢?”
诸葛诞一愣,他不愿意在言语上输给毌丘俭,便讽刺道:“汝南这雪白无暇的雪地,愣是被您踩出了两道污秽啊。”
“我也纳闷,怎么这汝南就下了这般大雪?此处的道路实在是难走”
“白雪皑皑,这般美景,不是很好吗?”
“可不知有多少百姓要被冻杀啊。”
诸葛诞再次说不出话来,眼里已经有了怒火。
毌丘俭指着自己身后的年轻人,笑着说道:“我本是想独自前来的,只是给您备了礼,我一个人拿不动,这才让他跟随。”
“将礼物送给将军!”
毌丘俭挥了挥手,那年轻人这才将手里的礼盒放在了诸葛诞的面前。
诸葛诞眼里的怒火顿时消失。
在很多年之前,他跟毌丘俭还是很好的朋友,交情非常不错,就因为文钦的缘故,两人越走越远。
诸葛诞长叹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不敢前来呢。”
“你是我的好友,若是连你这里都不敢来,那我还能去哪里呢?”
“当初那么多的友人,现在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毌丘俭的眼里有些悲伤,“我已经很年迈了,我也不知道,往后还能不能再与你相见。”
诸葛诞许久都没有言语。
气氛忽然有些沉默。
“仲恭今日就只当是老友相聚,我们只饮酒作乐,就如当初那样,可好?”
诸葛诞忽然开口说道。
毌丘俭点了点头,“自然可以。”
诸葛诞随即开始令人倒酒,毌丘俭也不迟疑,直接与他对饮了起来,两人逐渐说起了当初的时日,当初的友人,仿佛抛下了一切,越说越是开心,态度愈发的亲近。
就在此时,毌丘俭忽然开口说道:“公休,你的儿子如今在何处啊?”
诸葛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