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可比当初还要可怕的多。”
“您是说淮南的事情吗?”
“不,若是没有其余的变化,淮南的事情不会是太大的威胁。”
“那您是说蜀国的姜维吗?”
“不,蜀国国力愈发虚弱,姜维的攻势就如强弩之末,终是力不能入鲁缟。”
夏侯氏有些惊讶,“那您为什么要说当今的局势比过往更可怕呢?”
“大将军以郭芝为护军将军,天下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事情吗?”
“啊??”
夏侯氏很是惊讶,羊祜却解释道:“夫人啊,这护军的位置,自从曹羲之后,就不曾出过司马家之手,与那领军一般,都是重中之重。”
“掌握中军诸营,考校武官,过去郭家能对这个位置有想法,完全是因为他们家的郭德为司马师女婿,故而如此。”
“当初王肃也曾因为联姻的身份而担任过此职,因此与郭家不和。”
“可如今的郭家与司马家无亲,他们如何能担任呢?”
夏侯氏茫然的摇了摇头。
羊祜仰起头来,“这是庙堂内要出大事啊。”
夏侯氏看着羊祜,神色却忽然有些悲痛,不由得落泪。
羊祜大惊失色,“夫人为何如此呢?”
夏侯氏这才说道:“您口口声声说不愿意出仕,却对庙堂内的情况了如指掌,对官员调动也这般上心,这怎么能说是没有出仕的想法呢?莫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故而无法出仕?”
羊祜摇着头,赶忙安抚道:“夫人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只是不愿意参与到那些事情里并非是因为夫人的缘故。”
羊祜站起身来,又换了一身衣裳,方才正式领着人去迎接庙堂的官员。
当见到来人的时候,羊祜都很是惊讶。
前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侍中华表。
华表此刻看起来远没有当初的潇洒,他本以为拥护皇帝会得到大功劳,谁能想到,竟是碰到曹髦这样的惹祸精。
华表被他吓得赶忙装病请辞,结果运气不好,正好碰到王肃和贾充辞官,司马昭勃然大怒,哪里会答应他?当即将他训斥了一顿,让他继续担任。
此刻,他又不得不奉令前来此处。
侍中这個职位,还是看人,在不同的人手里职权大不相同。
羊祜显然是认识这位的,赶忙行礼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