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以前是我爸爸的老板?”海棠问。
院长忍俊不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要这么说的话,也行。”
“那为什么我爸爸不在你那工作了?”海棠继续问。
院长闻言,脸上没了笑容,冷哼一声道,“这小子脑子有问题,非要跟着我过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吃屁!”
“您为什么要来这里吃吃屁?”海棠不解地问。
我和邵子龙听得差点没乐出来。
“这个”院长脸色古怪地咳嗽了一声,“要不是混得不行,被人给收拾了,谁愿意跑来这里吃屁?”
“谁把你给收拾了?”邵子龙追着问了一句。
院长瞪了他一眼,“年轻人说话委婉点行不行?能不戳人肺管子吗?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所以您老是被人赶过来这里,做了个疯人院院长?”我问。
“还戳!”院长怒道,“你们这些小年轻真不像话!”
“谁把您老赶过来的?”我继续问。
院长阴沉着个脸,“还能不能聊了?不能聊都给我滚蛋!”
“我姐姐在哪?”海棠又开始问。
院长扶了扶额头,道,“小祖宗,你能不念叨了吗?我欠你们父女俩的啊?一个一个的,尽找麻烦!”
“海棠的父母,是怎么出的事?”我中间打了个岔。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院长眼睛一翻,随后皱着眉头对左右呵斥一声,“你们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下去!”
那四个白衣护士自从进屋后,就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跟四个烛台似的,此时听到那院长一声呵斥,终于是动了。
四人将蜡烛放到桌上,随后一个接一个,排着队走出了房间,穿过走廊,消失在黑暗中。
“这还用问吗?”院长看了一眼海棠,没好气道,“这小子趁我不注意,跟她娘搞在一起,不久肚子都搞大了,你说能怎么办?”
话说到这里,其实已经挺清楚了。
海棠的父亲是外来户,而且是知道石门村秘密的,只不过无意中认识了海棠的母亲,从而结婚生女。
这也印证了我们之前的推测。
“所以你们也是负责看守石门村的?”我问。
“什么石门村,鬼门村的?”院长把眼睛一翻,“我就管这一亩三分地,其他的跟我这退休老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