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咱们就先把水给他搅浑了,让他们摸不着头脑,那就算想噶咱也噶不了了!”
“是这个道理。”我点头。
铁头这么一琢磨,脸色就好了很多,不过总归是有了心事,又聊了几句之后,就回去拉着小杆子在那嘀嘀咕咕,估摸着是商量去了。
这一顿饭吃完,夜已经深了。
大家伙先带着海棠去看了她的房间,张师傅和铁头他们还是很用心的,这收拾之后,又安排了新家具,看起来比我那边还要好。
“谢谢哥哥,叔叔,伯伯。”海棠又乖巧地给众人去鞠躬道谢。
“你喊伯伯也就算了。”铁头指了指张师傅,疑惑地问,“你这叔叔喊的是谁呢?”
“对不起铁头哥,我刚刚说错了!”海棠捂了下嘴,慌忙道歉。
结果惹得众人轰得一阵大笑。
“你这不是自讨没趣么?”邵子龙拍着铁头的肩膀,笑得不行。
“唉,都怪我妈给我生了一张老脸。”铁头委屈地道。
我们当然都知道,这铁头这句话也就是在说笑,谁知海棠却是当真了。
小姑娘忐忑不安地跑过去,对着铁头又是连连道歉,还安慰他说长得成熟才好,她还羡慕长得成熟的。
大家伙在这边呆了一会儿,留下海棠,就出来准备各自回去休息。
这小姑娘从小就一个人住,其他的自然也不用我们操心。
“你们不去我那边看看吗?”邵子龙把我们叫住问。
“你那有什么好看的,睡觉睡觉。”我打了个哈欠,进了流年堂。
其他人也各自回家,张师傅和铁头他们平时也住在这边,过来干活也方便。
把门关好,我回头打开了那间锁着的小房间,先进去看了一眼杨天宝。
在聚阴阵的加持下,地下室中阴气森森,倒是阴凉的很。
不过这个阵法还是太过简单,之后等材料齐全,还得重新布置过,不过现在也只能临时过渡过渡。
等回到楼上,我去书房拿出纸笔,把石门村的一些东西梳理了一遍,这才过去洗漱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到阳台往对面瞅了一眼,发现张师傅他们已经在对面干活了。
意外的是,邵子龙居然也在,跟着众人在那码转砌墙,干得还有模有样。
看来这家伙虽然有时候挺不要脸的,但有时候偏偏又挺要脸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