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厉害。”
于婉看他也吃完了,从桌上起身,拿了一瓶黄酒过来给他倒上,说:“我去看看孩子。”
“去去。”年富力不耐烦的挥挥手,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心头顿时舒坦了,同时又暗自嘀咕,“这小子,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爹,我十六的时候是不是也赶我走?”
年富力一转头,见小儿子年默正仰着头,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小女儿年潞是个三岁的小女娃,奶声奶气的说:“肯定赶你走,你吃的肉肉最多!”
“我,我吃的才不多!爹”年默抱着碗,可怜兮兮的看着年富力。
年富力哈哈一笑,拍了拍年默的后脑勺,“臭小子,你是我儿子,我能不管你么?老爹屁股底下的位置给你留着呢,去,把收音机打开。”
“哦。”
年默开心的跳下凳子,噔噔瞪跑过去拧开了老式收音机,里面传出沙沙的声音。
“铁路维修部门报告,由于泻山泥石流的影响,本来原定六月上旬的修复的路段将又一次延期”
陈传这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这间书房兼卧室大概有八九平米大小,窗台和老旧的红漆木地板上都是干干净净,周围摆设井井有条,看得出每天都有整理和打扫。
墙壁上贴了一些电影画报,他看过去时,脑海自然涌现出电影名字;孤刀侠客,高岭猛兽,最后的征服
踩着嘎吱嘎吱响的地板走到窗前,半旧写字台的一角上摆着一副画框,里面是一对年轻夫妇,女的年轻貌美,男的高大英俊,身上的衣服用料十分考究,正对着他露出微笑。
写字台右侧是一个两米多高的书柜,里面摆满了书,一眼扫过,除了一些旧课本,大多数是课外书籍,例如大开拓,建治十五年,神秘的玛丘等等。
他不由自言自语:“可惜没有军地两用人才,民兵军事训练手册,最差也来个那啥的十万个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蝉儿,小姨能进屋么?”门外传来于婉的声音。
“蝉儿”是陈传这个身体的父母取的小名,现在除了于婉,也就那个惹人嫌的表弟整天这么叫他了。
陈传说:“小姨进来吧,没什么,我这想题目呢。”
“中学都毕业了,蝉儿你还这么用功。”于婉走了进来。她四十不到,皮肤白净,长相倒很普通,而陈传样貌清秀,唇红齿白,个子高高,两个人站一起,只能依稀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