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那水榭外面,说:“乔师兄,我来看你了。”
乔师兄没有理他,仍在专心致志的教导徒弟摆着一个桩架,成子通过来看了看,就在一边等着。
好一会儿,乔师兄让徒弟自己练,然后走向花厅,让随从去沏茶,自己则在主座上坐下,说:“坐吧,伱没事不会来我这,我也不和你客套,说吧,什么事?”
成子通同样没和他客气,在一旁客位坐下,说:“我学生现在在练刀,但是缺合适的刀招,想到师兄不是有一本家传刀谱么,所以就求到师兄你这来了。”
乔壶霖看了一眼,说:“这是你学生,又不是你徒弟,干嘛这么上心?而且要刀招,学院里也有,我这点过时的东西有什么值得惦记的?”
成子通说:“如果只是一般刀法,我都教了,麻烦不了师兄,不是最近倪老太太送了我这学生一把刀么?所以我想着非得师兄的刀谱才能用好。”
乔壶霖一扬浓密花白的眉毛,说:“违禁兵器?”
成子通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违禁兵器呢,现在有谁还在乎这个么?”
乔壶霖想了想,说:“刀谱可以给你”他伸手示意成子通先等等,说:“不能随便给,”他伸出两根手指指向外面水榭,“我要你这学生给我徒弟打三年的下手。”
成子通顿时不乐意了,说:“师兄,这又不是过去了,怎么你还搞人身依附那一套?怎么?我学生就低你徒弟一等?”
乔壶霖摇摇头说:“规矩还是要守的,师父他老人家定下的规矩,到了我手里不能坏喽。再说凡事要讲个亲疏远近,跟了我徒弟,我才能给他东西。”
成子通说:“你这话说的,什么徒弟学生,老头子那套东西早该扔了。”
乔壶霖悠悠说:“你去和师父说,师父说可以扔了,那我二话不说也扔了,不然就得按规矩来。”
成子通说:“我说,这是师兄你的家传刀谱,又不是老头子的,守那个破规矩干什么?师兄你徒弟现在准备练劲桩了吧?需要不少好药吧,我可以帮他便宜拿啊。”
乔壶霖说:“你师兄我积蓄还是有一些的,教一个徒弟还是绰绰有余的,刀谱的确是我的,可规矩是一代传一代的,师父守,下来我守,将来我的徒弟会继续守,绝对不能坏。”
成子通知道说不通了,说:“得了,算我白来,不过”他回头说:“师兄,你将来可别后悔啊。”
乔壶霖说:“你是说你学生比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