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说我爹没有办法了?”严恬忽而正色道,“我可不就是我爹的‘办法’!”
“咳咳咳咳”严文宽又被呛了一口,这次咳得更加厉害。
秦主恩赶紧上前替他拍着后背,心里直可怜这严家三叔。今生养出这样的女儿,也不知道今生是来报他不世之恩的,还是来寻万世之仇的。这好一阵歹一阵的。别人家的女儿都是暖人的小棉袄。他家女儿可算得上是熊熊炼人炉
“就你?”这边严愉正似笑非笑地看向严恬,微露讥诮。
“对!我!”严恬这边却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只要让我审,我就能找出破绽!若不把这个假叶锦贤的真名实姓籍贯过往都查得清清楚楚,此案便是悬案。也终不能送交按察司复审。我想,他也定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如此奸滑抵赖。
“不过看二哥哥这满眼的讥诮,可是不信小妹?难道二哥哥有什么更好的奇招妙计来降服那贼?不如说说,小妹正好请教!”
“我呃,咳倒是,没有。”
“哦”严恬娥眉一挑,降然拖了个长长的尾音,“二哥哥说我掺和不了审案,又说这是什么‘男人们的事’。可现如今看来,二哥哥似乎也掺和不了呀!”
呃
“哈哈哈哈哈哈”秦主恩先笑为敬,狂捶桌子。
这丫头!她是在暗讽严愉不是个男人?
被暗讽“不是男人”的那位,此刻脸上赤橙黄绿青蓝紫颜色缤纷,煞是难看
嘿!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这事儿他还必须掺和到底了!
知府衙门的后堂,“叶锦贤”带着沉重的手镣脚镣费力地跪倒在地。对面的两把官帽椅上泰然坐着知府千金和那个满脸胡子的侯府少爷。
一墙之隔的耳房内,严文宽和严愉正皱着眉头紧贴薄壁静听。
让严恬自己审这个“叶锦贤”实在让人放心不下。可她却坚定地拒绝与父亲同审。
严恬看着堂下的人犯,暗暗沉了沉气。有父亲在身边她终是放不开手脚。既顾忌太多,有些话问不出口,又不能以她为主导。且犯人之前已经历过严文宽的提审,恐其早摸透路数,心中生出防备。
好在秦主恩自告奋勇,严文宽这才敢放下心让严恬来审。
可严愉就此却更不放心了。
“你的真实名姓是什么?”严恬看着跪在地上的“叶锦贤”轻声问道。
秦主恩和隔壁的严愉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