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也因此会更加尽心供奉这女子,故而女子岂不是福上加福!”
“呵呵。田兄弟这可就说错了!”一旁瘫在圈椅里的秦主恩似笑非笑,忍不住插了一句,“绝对贞洁的女人,是不可能有子孙的。不信你看那尼姑”
“噗”,严愉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田双全立时面红耳赤,望向秦主恩颇有几分手足无措。
“我虽不像田兄弟是个读书人,可孔老夫子这句话还是知道些。”秦主恩起身踱步过来,随手拍了拍田双全的肩膀,“这‘女子’指的是君子身边得宠之人。说是姫妾也好,说是弄臣也行。
“这意思是恃宠者与小人,他们都很难培养自己的浩然正气,所以与之相处要有远近分寸。太近了容易失礼,坏了规矩。过于远离,又容易招致怨恨。
“至于到底是男是女,我倒觉得不一定。男人女人里都有这样的人。男人里就没有恃宠而骄胡作非为的了?女人里就没有精于算计的阴险小人了?”说着秦主恩忍不住垂下眼睛撇了撇嘴。
严愉见他这样,心想这小子又在隐喻朝中哪位大人,宫中哪个娘娘呢?这货可真不省心!
严文宽抬起头捋髯看向秦主恩,脸上笑容依旧未变。
“爹,三位哥哥,饺子煮好了。”正在此时,严恬推门进来。
只是她前脚进门,后脚还没迈过门槛,却忽见屋内的田双全猛然躬身向秦主恩长揖而拜:
“秦公子教训得极是!多谢秦公子教我。双全才疏学浅,学问只得皮毛。如今得了秦公子的教导,双全自会牢记。”
严恬挑眉看向秦主恩。呵,秦公子好大的威风!
秦主恩无奈,只能两手一摊,觉得甚是无辜,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严愉忍不住摸了摸下巴。这田双全有点门道呀。可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傻乎乎。他刚刚这话句句都没有毛病,任谁也挑不出问题。可怎么听着就那么不入耳呢?总觉得像有点什么深意,却又一时抓不到重点。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严文宽继续乐呵呵,跟没看见一样。
等众人来到花厅吃初一饺子时,严愉刚刚那股怪异的感觉就更强了。
严恬端来饺子,严文宽伸手接过。这一家之主都动手干活了,其他三个男人自然不能干坐着。于是安箸的安箸,摆碗的摆碗。连懒王老爷严愉都下场亲自执壶给各处斟酒。
谁知正忙乎着呢,忽听“啪嚓”一声,便见一盘饺子扣到了地上。盘子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