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呼哧呼哧”地埋头苦干两碗面条。两个比脸还大的海碗里各埋了一张大脸,每人面前还摆了个猪肘子。
不好!看来京里真是出了大事。公主府破产了!
等秦主恩干完两碗面条一个肘子后,严文宽才终屏退闲人,踌躇着问向这位干饭大将。
谁知,秦主恩蓦地就红了脸。他先转头看了眼原要回避,却被他出言留下的严恬,伸手挠了挠头,又干笑三声。
严氏父女面面相觑。感觉这货今天有点反常。不想等秦主恩一开口,顿时雷得父女两人外焦里嫩。
他冲严文宽一抱拳道:“严三叔,我今天是特地来向您来求娶,求娶严恬的。”
秦主恩没叫大妹妹,可见他是不想再和严恬扯什么世交兄妹的关系。看着对面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齐刷刷瞪着他的父女二人,秦主恩觉得心跳得要起飞,脸不禁更红了几分。
他沉了沉气,心下一横继续道:“严三叔和和,恬恬”这声“恬恬”异常细弱,甚至带了丝小娇羞,“不必担心。我决不是狂妄荒唐之人。此事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方才决定。我娘和皇上、太后那儿你们也不必担心。
“早前我曾有言在先,娶亲之事一切皆要顺着我的心意。若我不满意,就是玉帝的闺女我也不娶。我若看好了,就平民家的女儿我也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横竖是我的媳妇儿,怎么都得合了我的心思。
“至于聘礼我来的时候走得急,又快马加鞭行了五天,一路上除了睡觉吃饭就是赶路,倒没抽出时间去采办。不过你们放心,我把我这些年攒的私房能带得都带了过来。”
说着秦主恩解开身上的包袱放在严氏父女面前,边打开边道:
“大的物件还有金银珠玉都扔在家里且也不值什么,只带了些地契银票。有太后皇上平时赏的,有我娘给的私房,也有我自己经营挣的现下全都交给咳,恬恬。”
父女二人看了过去,但见小山一样的契书银票,只粗略估了估,光银票就大概有百万两,那些地契房契,更是不计其数。两人又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看来这位秦公子不光有钱,他还有病!
“你,你随便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这是独独冲严恬说的,“就当是你的嫁妆。等我回京后再去置办聘礼,太后皇上自然也会再有赏赐,一定会风风光光,不会委屈了你。若是你不想离开洛州也没关系,以后咳”
秦主恩的脸今日反复地红了又红,跟萤火虫的屁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