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恩翻了个白眼儿。踩着石头,再次努力向上蹦了蹦,可结果依然不大尽如人意,那墙头儿离她该有多远,还是那么远。
秦主恩和伸着舌头的狗子们一起歪着脑袋看着严恬。大家都觉得对面这个疯狂刨石头的女人可真是顺眼呀!你看她这石头刨得多好!
“你是不是平时话本子看多了!”秦主恩使劲抿了抿嘴,但没成功,还是笑出声来,“哈哈哈哈这衙门的围墙凭你垫几块石头就能爬上去?就算你能爬上去了,这么高,你敢跳下去吗?就算你敢跳下去,你怎么知道围墙那面没人?说不定还没等你摔个稀碎,就已经被人捆成个粽子!”
严恬不服气地瞪他:“不是你领我来这僻静的后墙吗?”
“领你来后墙就是为了爬墙?”秦主恩挑了挑眉,其状甚贱,“领你来这儿是因为这儿人少!咳!那个,这个给你。”
他伸手从祝头儿给的那个大包袱里刨出一套衙差的衣帽,冲着身后的小巷努了努嘴:“套上就行。一会儿请你看场热闹。”
早说你有备而来呀!那刚刚还把她当成猴子戏看了半天!严恬气得牙根痒痒,恶狠狠地接过衣帽,瞪了他一眼,愤愤然转身,走了个虎虎生风。
秦主恩的心情愈发明媚,看着严恬的背影微微一笑,随后自己也翻出套衣服来,边哼着小曲儿边给自己套上。
“今天有劳你们了。”他蹲下身子拍了拍那三个狗头,“我也知道这活儿实在不是狗该干的,可谁让我只想出这一个主意。唉,放心,等事后我让老祝炖肉,好好犒劳犒劳你们。”
“我换完了。咱们现在怎么办?”
秦主恩起身回头,看着这位俏衙役忍不住挑了挑眉,然后又低头去扒拉他那个包袱
严文宽大清早驳了女儿,出了家门后这位二十四孝好爹的心里就不怎么得劲。都说一天之际在于晨,早上不太得劲果然全天就都不怎么顺畅。
严文宽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被御笔钦点升迁进京,主要是皇上要他来审方玉廷的案子。因此他本打算上任第一天先简单见见下属后,便去后堂着重翻阅方玉廷的卷宗。
可谁知到了京兆府衙门,少尹、功曹等属官都见了一遍后,刚想去办正事,却见衙门内所有的差役雁翅排开,整齐列队,前来拜见。班头臧高升则咧着缺了颗门牙的嘴,颠着小碎步一路跑来,点头哈腰,满脸谄笑,嘴里更是如江河灌海滔滔不绝。
先是把衙门里大大小小的人员、各处所管事务、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