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名成年男性,刚刚那两名挑水背柴的妇女立刻招呼道:“村长!”
村长微微点头,正要跟她们说什么,看到走过来的女孩,顿时笑着说道:“伯妫,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啊?”
女孩立刻回道:“让我想想。”
一边说着,她一边又摸了几下口袋,仍旧什么都没有摸到。
女孩再次皱起眉,努力回忆,她只记得自己要来村长家,具体来干什么的,一点不记得了!
除此之外,一开始的时候,她好像还带了什么
对了!
是老母鸡!
她来村长家,是跟老母鸡有关!
想到这里,女孩顿时说道:“村长,你家老母鸡呢?”
“我找她有事!”
村子西南角,朴实的院子门户大开,新鲜血渍一路滴落进入,沿途都是血腥特有的气息弥散。
血渍经院门、院子、正屋,最终进了厨房。
原本干净整洁的灶台,此刻一塌糊涂,灶上有血刺呼啦的血渍,地上飞着东一撮、西一撮的鸡毛,空气里还有家禽烧制不完全的淡淡腥味。
灶膛口之前的稻草跟木柴都已经不见踪影,现在胡乱扔着一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过来的燃料。
水缸里的水浅下去了一层,水面上还漂着一层油渍,这一缸水显然都不干净了。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从巷子里传来,两名二十来岁的年轻夫妻,丈夫扛着钉耙,妻子提着装了稀稀拉拉野菜的菜篮,似乎是刚刚干完活,从田里回来。
刚刚靠近自己家院子,闻到那股血腥气后,两人顿时警觉起来,没有任何交流,迅速环顾了一圈四周。
确定附近无人后,这才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丈夫取下钉耙,变换姿势,似乎将钉耙当做了一杆长枪,缓缓朝院子里走去;妻子紧随其后,反手把院门关上。
院门刚刚合拢,两人走路的姿势都变了,完全不像地里干活的农民,而是如同久经专业训练、拥有丰富室内搏杀经验的特种战士。
很快,夫妻俩把整个院子、连同茅草屋都检查了一遍,发现他们走时做的记号,所有正屋跟厨房的线索都被触动过,而且触动的非常光明正大,就好像来者一点没有发现那些或明或暗的记号一样,但紧挨着正屋的卧室,却一点没有被踏入的痕迹。
丈夫收起钉耙,随手将其放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