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诡异的一幕,黑衣使者和观察者顿时心头狂跳!
他们现在没有“数字能量”,随便进来一头感染者,都能轻松弄死他们!
心念电转间,黑衣使者和观察者没有任何迟疑,立刻朝后屋逃去。
达尔顿赛斯反应慢了一步,正要转身,木门已经完全打开。
砰!
木门被风吹着,重重撞击在土墙上,顿时溅起一阵簌簌落灰。
灰尘还没有完全飘下,就被冰冷的北风横扫一空。
朔风呼号,月色凄迷,瘦小的孩童静静站在大门里,他背对着皎洁如霜的月光,稚嫩的面孔略微抬起,黑洞洞的眼眶,直直的“望”向屋内。
眼眶四周,还有纵横交错的血渍,已经干涸成赤黑色。
孩童没有眼珠的双目,始终牢牢盯着达尔顿赛斯,瘦小的身影终于动了,他抬腿跨过门槛,走进屋中,仿佛一下子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随之浸透了整个屋子。
原本还能提供一些保暖挡风作用的简陋茅草屋,刹那间如坠冰窖。
达尔顿赛斯急忙想要逃跑,但刚刚跑了几步,他就猛地发现,不管往哪个方向跑,他都只能朝着这个双目被剜去的孩童前进!
意识到问题,达尔顿赛斯立刻停下脚步,声嘶力竭的喊道:“使者先生,救我!”
哐!
回答他的,是后屋破窗而逃的声音。
下一刻,孩童伸出手掌,一把抓住了达尔顿赛斯的身体。
侧屋拴着一头山羊的茅草屋后,原本狭窄的小窗,在暴力的摧残下,泥土枯草簌簌而落,化作一个可供成年人出入的孔洞。
黑衣使者和观察者一前一后,破窗而出,双双滚落在地,还在不断洒落的泥土霎时间泼了他们满头满脸。
呼呼呼
北风席卷,冷意翻腾。
夜晚的村子一片寂静,甚至听不到半点鸡犬的声响,就好像彻底化作一幅月下乡村的画卷。
没有人声,没有生机,只有浩大的月华瓢泼洒落,描绘出冰冷的银晕。
两人此刻顾不上达尔顿赛斯的安危,迅速起身,头也不回的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深一脚浅一脚的飞奔过泥地巷弄,几次转弯后,他们终于跑到了一间树篱环绕的茅草屋前。
这间茅草屋跟刚才那间一样,一字排开三间屋子,正堂后面多出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