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青年蹲在门口,有叼着草茎的,也有趴墙头的,显得很不耐烦。
“要不再进去找找,我觉得他肯定把钱藏家里了,那么多银子,谁会整天揣在身上啊。”
“不是都翻遍了吗,他妈的,什么都没有,就几斤糙米,连褥子都是烂的,他卖宝鱼那么些钱不拿来花啊?”
“你们说他不会拿着钱去学武了吧?六两五也差不多了。”
“泥腿子一个想靠练武学出头?”
“有的人就是蠢,看不透,说不定...诶诶诶,二哥,你看,那边那小子,是不是他?”
被叫做二哥的男人眯了眯眼,瞧见远方的人影,不敢确定,只感觉觉来者气质和自己之前见过的不太相同,但轮廓确实很像。
“应该是了,我们先躲起来,别吓得那小杂种不敢过来了。”
远处,梁渠微微皱眉,自从炼化泽灵后,他耳聪目明,早就瞧见了自家门口的三个青年,还看见他们在望见自己后,鬼鬼祟祟的藏了起来,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准备图谋不轨。
梁渠认识那三人,义兴市有名的王家三兄弟,不是渔民,而是农户,在后山上有十几亩田,和癞头张一个路子,只不过没癞头张那么野,敢把人往死里逼。
因为是三兄弟,家中男丁兴旺,没少欺负其他人,每逢灌田,兄弟三就扛着锄头在河口蹲守,浇水他家必需第一个,想抢的必定挨个头破血流。
梁渠不种田,倒也听说过一些。
三兄弟名声这般差,来他家堵门,想干什么不言而喻,无非是见他前些日子卖了宝鱼,银钱不菲,动了歪心思。
不过梁渠没有躲避,今非昔比,昔日他对付一个癞头张还要小心翼翼,各种算计,但如今水猴子融合度超过10点,虽不在水下,却涨了气力,再加上习过武,又有两条宝鱼和宝藕的滋养,完全身强体健。
即便没学三拳法中的打法,却也不是全无反抗的能力。
巷子里,王家兄弟静静地等待着,可等了半晌也不见有开门声,小声议论起来。
“什么情况,怎么还没到?”
“那小杂种瘸了腿,走路恁慢?”
“因为我在找趁手的家伙事。”
“谁?”
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吓了几人一跳,王老大抬头一瞧,却见一块青砖飞来。
梁渠从屋顶上跳下,手握青砖,对着王老大脸上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