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力量之大,轻轻巧巧地夺下了他手里的木棍,顺手一个嘴巴,把他抽翻在地。
一片寂静,静得可以听到远空的风声。
所有人都在此刻放大了瞳孔,居然过手那么一瞬,就定了胜负。
几乎没人看到梁渠的动作,太快太狠。
梁渠身后的李立波与陈杰昌张大了嘴,好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们的喉咙。
蟋蟀又叫了起来。
月光照在卢廷材头顶,森寒如冰,他手腕肿胀,捂着脸,一片惨白,全然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我刚刚,我刚刚被抽了一巴掌?
刹那间,卢廷材额角青筋暴露,突突得跳着,他以手撑地,猛地跳了起来,挥舞拳头砸去。
梁渠一手抓住卢廷材小臂横挡,又一个巴掌落在他的脸上,干净利落的“啪”一声。
所有人都看清楚了,所有人都傻眼了。
卢廷材呆呆的坐在原地,不敢置信,难以言喻的羞愤涌上心头,他像只犬兽那样在地上呼呼喘了两口气,还想跳起来。
梁渠却没有再给他反扑的机会,他一步上前,手中短棍横抽而出。
卢廷材只看到木棍化作一道残影,挥过来重重地极大在他的侧脸,一口鲜甜的血喷出去,他翻滚着倒地,半边脸完全地麻木了,他不知道是不是一侧的整排牙齿都掉了下来。
梁渠垂下眉眼,瞧着地面上的几粒碎牙,踏前一步。
“不要过来!”卢廷材捂住脸惊惧大吼!
“快,快上!”
此时另一边呆滞的六人才反应过来,呼唤着冲上前来。
梁渠再踏一步,高举木棍,想将卢廷材另一边的牙齿也全部敲击下来,可身前已经传来吼叫声。
梁渠借着跨步弓步下腰,曲折九十度的左膝盖蹬地发力,旋拧腰身,短棍急啸,在空中划出一道大弧线!
薛丁义被短棍敲中下颚,他吐出一口血,整张脸扭曲变形,翻滚倒地。
滚水浇雪球一般,薛丁义身后的几人匆忙朝两旁退开。
另一侧,冲过来的矮壮恶汉低吼一声,抡起棍子朝梁渠的肩膀轰去,可一股可怕的心悸突然笼罩了他,心脏的血好似倒流了一瞬间,动作错乱。
梁渠进步上前,短棍甩击矮壮恶汉的手腕,没等梁渠放松,一股无可阻挡的暴力传到梁渠的胳膊,梁渠身子一顿,强忍气血翻滚,抽回短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