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下来,咱们兄弟五五分!”
六师兄曹让大笑:“徐师兄你吹牛本事见涨啊!”
俞墩喊道:“好了,别顽笑,都过来搭把手搬鱼,这一段徐师弟伱来扛,别拖到地上。”
......
傍晚,霞光似火烧。
犁完田的老农踩着影子走在路边,突然被身后水牛拉个踉跄。
回头一瞧,大家伙驻足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他如何吆喝都不再动弹,甚至退出几步,拉着老农要往回走。
“绌,起了性子你!”
老农挥鞭欲打,水牛哞叫起来。
阴影当头照下,执鞭的手僵在半空中,老农怔怔回头。
鲟鱼头探出林间,横亘在道路上,一对死鱼眼散发着令人惊惧的气势。
老农骇得一个腿软跌倒在地:“鱼!鱼上岸了!?”
“别怕,老乡,死的!”
徐子帅扛着大鱼头大大咧咧走出林间,转了个身,将鱼头截面展现出来。
断面平整,鲜血淋淋,还能看到筋肉在里面跳动,老农两眼一翻,向后倒去,陆刚一个闪身,用小腿顶住老农后背,瞪了一眼徐子帅。
徐子帅讪讪一笑。
梁渠起哄:“徐师兄,你又干坏事!我可都看见了。”
他搬着六米长的大鱼尾,努力不让它拖地上,像一只搬食物的蚂蚁。
“瞎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干。”
“那他怎么晕过去了?”
“是啊,不是你吓的?”
各扛一肉段的师兄弟陆陆续续走出林间,纷纷出言取笑。
“不干我事啊,不干我事!”
杨东雄骑着马,手边牵着连成串的马队,无奈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丢给陆刚。
陆刚一手托举肉段,一手接过药瓶,掌心托住瓶底,两指捻开盖子,伸手放在老农鼻子下晃了晃,老农眼帘抽动。
“走吧,几个呼吸他就会醒,别再去刺激他。”
杨东雄马鞭一挥,其他人紧随其后。
待老农悠悠然睁开眼,身边仅有一头趴伏的老牛,挠挠头。
“奇怪,我怎么躺下了?”
......
一个人见血淋淋的大鱼头,那会害怕,但一群人见,就成了热闹。
梁渠托着大鱼招摇过街,见到的百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