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父亲是当朝兵部侍郎。”
“白大哥。”
“你认识的,我妹妹,冉璎。”
“冉姐。”
清一水的大佬。
有几位梁渠有印象,先前在丰埠县打过照面。
冉仲轼拍着梁渠肩膀。
“梁渠梁兄弟,徐大哥杨叔的九弟子,十六岁做掉奔马极境的天才,你们之前都知道。”
说罢,冉仲轼找了张凳子把梁渠按下去。
项方素跟着道:“仲轼说得对,让你来是大家的意思,不用拘谨,咱们这里也没找侍女,丫鬟。
自己随意一点,开饭还要好一阵,要是饿了想吃什么自己拿,尝尝这荔枝,今早从岭南送来的‘糯米’,五月最新一茬。”
项方素把一盘荔枝端到梁渠面前,滚圆的红壳上挂着水珠。
“谢谢项哥。”
一番客套,梁渠紧挨着冉仲轼坐下。
大家都很热情,但还是跟着熟人更自在。
冉仲轼环顾四周:“徐大哥呢,刚才上来怎么没见到他?”
“喏,不就在那边。”项方素指向窗外,“钓着鱼呢,说是从一鱼帮那搞到了一点特别的饵料,一直在打窝。”
“天那么热,真不怕晒啊。”
梁渠光听不说,见矮脚桌上有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入口微甜,不是茶叶,倒像是某种果汁榨出来的汁液。
水泽精华+0.9?
梁渠转动茶杯,上上下下看了看,又喝上几口。
水泽精华+0.9
水泽精华+1.1
用来榨汁的是某种宝植?
梁渠默不作声的续上一杯,观察众人交谈。
他年纪最小,初来乍到不是很懂,多听少讲。
听着听着,慢慢搞懂了聚会的性质。
“本来这个月是能凝聚出第三桥的,结果接到个任务,没凝成。”
“我就说你上次说的是这个月,还抵赖!”
“这次干鱼帮咱们出了大风头,上次我瞧对面敖伟君的脸,黑的那叫一个厉害,哈哈!”
“鱼帮是一次性买卖,干完就没了,咱们平分下来也就一人一个大功,说起来是托了梁兄弟的福,我娘昨天给我送来几个冰台,改日给梁兄弟送一个过去。”
梁渠不知道冰台是什么,